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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望的文章(精选19篇)

作者:琪琪时间:2023-02-16 08:05:23分类:经典句子

简介  情人的眼眸 文/傻瓜圆 你的眼眸,是这一湖水。一捧捧清澈,滤过一丝丝浑浊。 风来,只是一道道涟漪,终究会归于平静;雨落,只是一些些涌动,终究会落幕成寂;云过,只是一处处风景,终究会成为记忆。 车水马龙眼前过,落红飘枫眸中留。多少次的风来雨落,多

凝望的文章(精选19篇)

情人的眼眸

文/傻瓜圆

你的眼眸,是这一湖水。一捧捧清澈,滤过一丝丝浑浊。

风来,只是一道道涟漪,终究会归于平静;雨落,只是一些些涌动,终究会落幕成寂;云过,只是一处处风景,终究会成为记忆。

车水马龙眼前过,落红飘枫眸中留。多少次的风来雨落,多少次的花开云过。如果不是无意间看到你似水眼眸中游淀的尘埃,又怎会知道你安静了千年的凝望等待。

眸如秋水,目蕴清波。你的眼眸,并不是我见过最最清澈的,只是我望了一眼就再也不曾忘却的。秋水含浊,是你看尽荒芜繁华后岁月的留念。是某个调皮天使不经意打翻了尘世柜,然后被风轻轻扬起吹入了你的眸里。那是紫陌红尘的尘,是痴情相思的思。尘渐渐积于眼角,而思却慢慢种进了心窝。这稍稍的浊放佛是上古天地未开时遗落你眼眸的混沌,是你欲语还休的秘密。春波育清,是每一段时光的流走滑落,微冷略带着寒。是被温柔拭尘后的心,眼眸中渐行渐远着茫茫人海里清朗俊秀的身影,若隐若现出芸芸众生里温和浅笑的容颜。

你的眼眸,浊如秋水,亦清若春波。浊时,是一位优雅的女子眸静眉明,宁静的睿智令人着迷;清时,是一位可爱的姑娘眸笑眉开,活泼的青春招人欢喜。浊如许,清如许。是你习惯了凝望的习惯,是你坚持着等待的坚持。

碎碎的脚步,哒哒的马蹄,滚滚的车轮。缓缓驶进,匆匆行来。有迁客骚人,有达官贵人。有专程为慕你那眸盈盈浅笑而来,有恰巧路过却为你那眸幽幽宁静而留。最后他们之中,有为你常驻于此,只想更多的能映入你的眼眸;有为你往返来此,只想更多看到你的眼眸;有的仅是一眼而别,却更多的在梦里忆起你的眼眸。但你的眼中你的眸里没有富贵与落魄之别,没有留下和路过之异。因为对于你,他们都只是过客,不是你凝眸企望的归人。你只会不动声色的从容,对所有人报之以春天浅草乱花的嬉闹;夏季风动荷香的微笑;秋时霜叶红枫的拥抱;冬日断桥残雪的容貌。

堤似眉,水如眸。谁为你画眉?画出那眉梢的盛后而衰。你为谁凝眸?凝望那眸中的莲败而开。

你的眼眸,浓淡相宜,远近相安。

我一直想为你写点什么,无关尘世,无关风月,只关乎于你--西子湖,情人的眼眸。

凝望

文/冬日暖阳

作者:冬日暖阳

当你用深邃的眼神对一个人凝望时,这是怎样一种复杂情感的交织,疼爱,期盼,不舍……

儿子五岁了,已不在我身边三年有余。在这三年里我离乡千里,努力打拼,只想给儿子拼一个更好的未来,但却忽略了感情需要用心维系的规则。我一直以为,有了外公外婆的呵护,孩子一样可以成长。慢慢地,我发现,在我和儿子见面的时间间隔越来越长的同时孩子与我心的距离也越拉越远。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我心乱如麻!于是,我做了一个决定:无论每天多忙,下班多晚,只要孩子没有睡,就一定要在视频中和儿子聊上几句,期盼着能够用一根细细的网线来维系母子间的那份血脉。

在一次次的视频中,无论是看到儿子那天真的眼神、胖嘟嘟的小脸、无邪的笑容,还是听到他稚嫩的声音,都令我心醉、令我自豪!

周末又如期而至,心情大好!迫不及待地凝视着小小屏幕中那虎头虎脑的小家伙,越想说些什么越不知该说些什么。正在我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小家伙又不安分了,站立、跳跃、扭转,视频中忽隐忽现。无奈,父亲只好陪着儿子做在电脑旁,让我能更真切的看到那张稚嫩的小脸。

我把所有的心思都安放在儿子身上,即使他把玩着玩具的样子都是那么可爱!无意间,我与父亲的目光相对而视,那苍老而专注的双眸让我浑身一震。父亲凝视着我,一如我凝视着儿子,那目光恰恰诠释了我对儿子所有的情感。顿时,内疚的泪水决堤而出……

曾几何时,公园里、马路上经常出现您牵着我的身影,那份记忆是无法言语的眷恋。

曾几何时,病床上看见您焦急的眼神,憔悴的面容,那份记忆是永远无法洗涤的底片。

曾几何时,我欢乐的笑颜让您眉头深深的皱纹舒展,那份记忆是内心中永远无法忘怀的片段。

曾几何时,我趴在您宽厚的背上熟睡,那份记忆如摇篮般的温暖一直延伸至内心深处无法比拟。

曾几何时,我的叛逆让您伤透了脑筋,那份记忆让已过而立之年的我哑然失笑却充满无限的感激。

曾几何时,女儿出嫁,您用疼爱、不舍的眼神凝望着我,这份凝望成为我一生中永远无法抹去的深深的回忆。

曾几何时,曾几何时,犹在身边,恍如隔年。内心那泛黄的底片已被积压在心灵深处令人难以触及,犹如蒲公英在风带走它的子女时,它更多不舍的是对子女的款款深情,默默的凝望。却难以想起正因为有土地对它的孕育,伴随它成长,才会有他对子女的不舍与凝望。

“不养儿不知父母心”,这虽只是句俗语,却剖析了亲情的真谛。但养了儿就真知父母心了吗?有多少子女将一腔热血都扑撒在了子女身上,对父母怎如对儿女的十分之一。但父母对我们的爱却始终丝毫未减。何时何地我们才能自悟,将对孩子的爱施舍一些给我们的父母,给正如我们呵护孩子般呵护着我们的父母?

视频里儿子又不安分地跑开了,父亲急忙去追孩子。我忽然大喊了一声:“爸爸,我们聊聊。您和妈妈……”

只是凝望

她很欣赏他,在心里。所谓的合拍,亦是如此。偶尔她会分享自己录的节目给他听,迂伤的语调,迷情的女子,些许的深情,温暖而清澈。她曾经的梦想就是做一名电台DJ,这是她喜欢的工作,她梦想能做自己的节目给所有人听。如果现在的生活只是一场彩排,那么当演出即将盛装开幕的时候,她一定会选择努力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在生活的舞台上完成一场又一场精彩完美的演出。可惜的是,生活没有如果。她不知道他是否会懂,梦想距离自己越来越远的那种遗憾。一个朋友说她是有路过情结的人,她想也是这样。在不长不短的人生旅程中,她总是在不断地路过,路过一座一座的城市,路过一个一个的人。她爱着这个城市超过了自己,行走在无边的街头,看着这个城市发生的一切细微,摩擦,遇见和离别。一张张冷漠,面无表情的脸,只是看着路口的红灯变绿,然后带着那张依旧冷漠的脸走过去,没有回头,没有张望。这个单一的城市,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了一座双城,让她眷恋,让她感到温暖。一直以来,她都在寻找一个暗地让自己的潜藏,有些事情倘若真的忘了那也快意,只是人最大的毛病就是记性太好。春暖花开,烟雨绵绵。突然觉得从此以后她真的能够面朝大海了,总有一些人会散落天涯,甚至从此无际。生活本来就是取舍的星辰,不该是自己的,永远不可以碰。总有一些文字让她找到共鸣,仿佛站在镜子前,看到了熟悉而陌生的他。不管明天会怎样,请微笑着对待周遭的一切。也许,若干年后,他已经根本不记得她了,岁月足以隔膜一些记忆。他当然不知道,她会怎么样在他身后微笑,乃至凝望。是的,也许只是微笑,只是凝望。

凝望颐蘭公园

文/持治

牛眠山边,南阳旁,我能与谁相遇,写一篇古往今来的文稿?!

仰头,回眸,我能与谁邂逅,走一遭几去几回的人间?!

漫长的时间,像随笔的文稿;历史不再沉淀,宛如轻盈的足音和恨晚的笑脸。凝望着颐兰公园,不知道是相思的瞬间,还是怀念的百年。唯有绿树荫里,哪些与生俱来的人世间的炎凉。

这阁楼飞檐,也像在招约漂浮的云彩,一颦一顿间,又像你挽留的叙旧的时间。

现在话题的沧桑,都是过眼云烟。人们对此,可以远望对面的山川,可以聆听里仓溪的浪响。沉默的话语,凝望的眼神,都如逝去的每一年真的。

让深情沉入千里,让创痕磨亮相见。

阁楼边,树影下,堕落的蝉鸣,也像落花。牧牧瓣瓣浮在水面,像一个逝去而又复活的春天。

爱的凝望

文/高穹

“家是什么?”有一天,女人指着后园一棵杏树上刚搭建不久的喜鹊窝,言不由衷地问在那里忙着做事的男人。

男人抬头瞅了一眼喜鹊窝,一脸无趣地低下头继续做着事,没回答女人。

“你说建造一个家需要付出多少代价呀。你看那粗细长短格局相宜的材料,需要怎样的独具匠心才能错落有致地把它搭建成一个巢穴?家从此高悬在枝杈间,风撼不动它,雨淋不塌它,这就是家,你说不是吗?”女人自顾在那泛泛圆满一个家的概念,说到即兴处,似乎能感应到男人也跟着自己入了情境般,已从自我屏障里慢慢走出来。

的确,男人再次抬起头,望向那个喜鹊窝。那时他不再用被斥为蜀犬吠日的目光打量着它,其中竟流转并跌宕着一抹类似倦鸟归巢般怀往的情愫。

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凝望一只喜鹊窝,其中竟藏玄纳妙。“是啊,我们人类的智慧也比不过一只喜鹊,”男人在心里思忖着,喜鹊除了择良木而栖之,且懂得三足鼎立才能固本宁家的安身之道。你看它选择的那三根傲指穹苍的枝桠不仅遒劲舒展,而且彼此间距疏密得当,就像夯实了稳固的地基而建造起来的摩天大厦一般,岂需担忧倾巢之下,完卵焉存之危?

于是在那个接近黄昏的午后,“家”的概念在这对夫妻心里云销雨霁,彩彻区明起来。“落其实者思其树;饮其流者怀其源。“他们就这样溯源寻根将家的念想由层层叠叠,枝节交错的鸟巢延展到休戚与共,祸福相依了二十多年的家园的共建上。那一帧帧裱衬着流年岁月不同时期的兴家建业的画面,曾经在他们奔波劳顿,匆匆赶往一个个生命驿站过程中虚与委蛇,缥缈如烟。那一刻那些画面如一团祥云,又飘移进他们心头,氤氲弥合着因那些年视家形同虚设的缺憾。

前几天,我在“开讲了”这档栏目里,有幸听到了一堂开智益性的演说课。演讲者是着名台湾演员张艾嘉。若不熟悉她不要紧,相信听过《爱的代价》这首歌的人一定不在少数。这是她92年推出同名专辑里的其中的一首主打歌,也是90年代初曾风靡一时但如今亦耳熟能详的歌曲。无需赘言,只想让一些人更详实的了解张艾嘉的同时也更容易走近她。走近她是为了她的那堂能闻言心动的演讲。

她在那堂演讲课中说,当一个人只有在不说话时,心是最安静的时候。她还借用一个女行为艺术家的话说,“世上最难做的事就是什么也不做。”她用自己的演艺经历验证一个事实:一个人可以什么不用做,只需凝视,互相对望就可以走进对方的心灵。她问在座的嘉宾朋友,是否与父母或与自己最亲的人这样对望过?坐席上一片唏嘘。

张艾嘉的话如石落浪起,涟漪般在每个人心海里荡漾拓展,由此波彼,直达灵性最柔软最荒僻的一隅。是啊,我们为什么往往总是对自己最亲近的人熟视无睹?譬如,爱人、父母、兄弟姐妹?甚至在我们经历每一个非常时期,诸如年幼期与弟兄姊妹打闹分合,叛逆期与父母忤逆对抗,更年期与爱人相看两厌,为什么往往是我们生命中最难割舍,彼此最爱的人却是我们最容易伤害,最过意不去的那个人?人性是互通的,我们面对这样的问题往往是迟疑后的闪烁其词,或者默认后的缄默不语。这如同长在每个人身上无关痛痒的一个痼疾,人性的共病,与盘古开天一起盘根错节在我们灵魂深处。我们因无知而无罪孽感,因被揭穿而一脸无辜。就像善小而不为,恶小而为之的人性悖论,人们都认为是常理一样。

两个风风雨雨走过十年、二十年,甚至三十年,五十年,一辈子的夫妻,家是他们爱的发源地,也是种植并播撒爱,繁衍众生的最原始的生源地,他们为建造家业修修补补,兢兢业业,由夫妻演变成父母,然后甘愿为子孙后代的千秋伟业锁定一生的命运。当一切既成事实,看着由自己缔造的生命在轮回演绎着自己也曾经历的剧目,感觉又回归了自我。在这过程中,他们何时停下脚步静下心来悉数一下置办起的家业,有多少不是和自己最亲近的人叠床架屋的累积?又何时怀揣感激与自己最爱的人执手相望,无语凝噎过?

若有一天,正如那个男人因为一只喜鹊窝醍醐灌顶,找回了倦鸟归巢的初心,即便是行至人生的终途,或即将抵达生命的终点,也算是人性尚存,从未走失。我们能在有生之年,通过身边这些箴言诲语的潜移默化并以心性修复,达到独善其身,人性的折损何患无度?

凝望芦苇

文/心舟如梦

春天,阳光的香气沁人心房,风的暖意让生命美好的期待开始拔节。

那些感情丰富的沼泽和内涵深刻的雨露,使破泥而出的芦苇,总是以精美绝伦的思想,擦亮了一大片天空。

我知道,初春的阳光,不失时机地在少女般秀挺柔美的芦芽上悠闲地滑翔,空阔的沼泽渐渐变得生动而肥腴。

河洲嫩嫩的芦芽呀,你纤纤的素手,捞走了谁的一颗自破沼泽的心?

梦里是伊,梦外是伊。睢鸠和鸣,暗送着那年的秋波,总让拥抱诠释思念,让爱情抚慰心灵。

从此,有许多黯然的眼情,突然获得了暖人心窝的光明;有许多失措的手掌,重新拥有了握紧梦想的力量。

芦水相依,仿佛如大隐于市的那一对神雕侠侣,在红尘的磨难中幸福的相守,使我懂得了爱是生命与心灵交叠产生灵与肉的碰撞,是生命深入精神而跨越人性的闪烁。

谁在那些洒满阳光的季节走向爱情?,

绿色芦苇起伏的微笑,与挚爱的憧憬相聚,与素不相识的人们心心相印。

凝望芦苇,太阳、月亮、雨水、鸟鸣、风声都因爱而存在。

从而,有一种情感浓烈得让人欲罢不能,让人感悟了思想的高度。

虽然生命包含了太多的含义。但从一切我所接触过的植物身上,我更加懂得真诚和音乐对我来说都很重要。

伊人,请赐予我圣洁的灵魂吧,允许我发芽;允许我认识的每一丛春风吹又生的芦苇,深深弯腰,并脱口喊出恋人的名字……

从古诗词出发的芦苇,千年的情愫翠绿一个夏天的期待。

在我们曾经静坐过的芦丛里,不经意的凝望包含了多少惊魂的沧桑。至今,还有些衣襟临风而舞;还有些心情次第舒绽。

伊人呵,是谁在那个流星如雨的时分,让你在我的窗前,亭立出一种娇媚的姿态?

爱犹如长在心灵深处那片纤纤芦苇,遮住了文字的描写。

我也不忍心说出芦苇的秘密,像你不忍心惊动芦下快乐的小鱼……

芦苇有自己的性格,丛生,却不孤单,是野鸭和水鸟的婚床。

鸟飞鱼游,争着向芦苇倾诉昨夜难眠的故事。

而在沼泽中永远恪守情操的芦苇啊,就这样永远在所有世人的贪婪目光之外高洁,澄明自己,独善自身……

大自然动情的一切美感,梦一样含蓄。

我想念一些不朽的植物,比如芦苇,它们的存在像天上的恒星,拥有永远的光明。

伊人,是否每种植物,都隐藏起自己的思想,品味人世间的千般滋味?是否,蒹葭飞舞在江南芦花中的诗行,被河流载远?

现在,想你的时候,多想把你的名字,珍藏在靠心最近的地方。每一次心灵的跳动,都是对你的呼唤。

梦,要开成花么?你曾说,开花或结果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曾有一丛芦苇,将春天的心事染绿后,让我们的梦蕴集成一腔翠绿的情怀。

秋阳抚着淡淡的霜意,你在远方,芦苇一样舞蹈。

远方的伊人呵,你看到我心动的痕迹了吗?那是我为你倾情而歌后,心的湿地上留下的一纤纤温情脉脉的芦影。

我的歌唱和赞美使你亭亭如立,纤尘不染。

芦花开了,就是人间仙境。

风雨淋不湿芦花的圣洁,尘埃也无法玷污它纯洁透明的羽翼。

伊人,那飘飞的,是你千年的梦翼吗?

凝望芦苇,芦花的眼睛温馨而亲近,涵量很深,藏着风花雪月的情韵,蕴着冷雨寒霜的苍凉。

伊人,芦花是水袖飘拂的蝴蝶,把缤纷的色彩穿在身上,在爱情的舞台上,辗转飘舞,翻飞如梦……

至今,我所有的想象,便是从这片纯白的芦花地里,放出一万只风筝。

但我心中那只风筝呀,总让我亲切地凝望,绕着不肯离去。

凝视芦苇,一遍一遍回忆你并不多留的微笑,似乎这些轻淡的表情能成恒古的知音。

风笛响起,最温馨的落在心头,是爱?是痛?在醉心的灯盏前,为什么让我看见你答谢的目光?

原来,是你灵魂的音乐飘逸成纤纤芦苇,一浪紧似一浪地覆盖了我。

你不知道,我远远嗅你的姿态已斜成芦笛,我吹响我自己。

然后,我醉成丹顶鹤,永远卧在你清新的歌吟里。

与雪争辉,芦花虽不如雪一样洁白,但心絮却同雪一样的纯洁,心灵比任何一朵雪花或阳光都要温暖。

伊人,我低诵你的小名,我感到我沉滞的生命已被这清纯的芦焰重新燃起。你那温馨的明眸,时时把我照耀。

以花为帚,在超然中从凡尘的污秽一步一步逼近现实的圣洁,让我的心事不再郁结;让我的情感不再愁苦;让我扫净那曾经相约的小路。

我知道,你早晚都要从这里走过。

以秸造纸,让阳光从笔梢升起,照亮生命的真实;让雨露从笔端滴落,溅湿曾经的相思;让我们把爱涂满神圣的象形文字,如帆飘摇,将无尽头的波浪照亮,向一个未来的岸,渐渐抵达……

以絮为枕,在夜里轻拈芦芯,把挚爱和梦想放在枕边,去寻找一只飞鸟自在的吟唱;寻找一片波光干净的向往;寻找一座山永世不移的坚贞。

冬天已经来临,沙渚的苇丛疏落了。

雪覆盖了我们苇垛一样的躯体。但泥土下面,苇根,像情人一样相依而立,和我们一起呼吸。

春天像痴情的女子固守着的爱情,默默地去滋育那些破土而出的一簇簇新芽,等待每枝芦花舒放优秀的爱情,生动四季的默契。

让春天再次忆起时,我们会像诗歌一样,回归心灵,抵达幸福的乐园。

来年,我只想化为一个平凡的音符,长眠在芦笛管里,在笃守的音乐里,敲开一扇扇翅膀,悄悄地把身子探进过往的轮回,倾听芦苇的心律,数尽生活的坎坷和人生的美好。

伊人,你身披芦花的倩影,美在远汀!

而此时,我已心乘白马,只愿做你的王子。

凝望红尘颜,转身琉璃白

文/流兮

夕阳的衣袂下,泪眸飘飘,扫洒垂落一夜的尘埃。寄去的一枝折菊,随逝去的东水渐行渐远,朦胧了秋晖那一季的哀鸣与凄惘。繁重的诗意正从三分之一的留恋处折断,一座伤城,半池云烟。

——题记

无眠夜,月光生冷地折射出你的背影。我漫长的脚印踩踏着遗落的花的语言,试图从回忆的地点出发,前往那个曾经温婉的世界,寻那方多情水土,寻那抹清淡的茶香,寻那个潮水盛开浪花的彼岸。孤单的灯光,煞有介事地叫醒我的眼睛,把黑夜的肤色穿越我的睫毛塞进我的瞳孔,我的整座心就像即将塌圮的城墙,无助地转身,祈求着下一秒的轮回中不会遗忘你,遗忘你那流浪于花间的姿态,我也不会丝毫遗忘你眉眼朱砂凝成琥珀刹那的晶莹。我在雨天打起油伞,等在雨巷口,等在梧桐树下,等在一纸风上,只为候来那个单薄的神色。纵然我已凝固成雪,漫天迷离,我也会守着一米阳光,为你写下全部忧郁的句子。秋雨淅淅沥沥,拍打我窗上的琉璃,这可怜的心事捡不起,埋在黄叶的零落声中,诗人的独白正在沉重地枯萎。

人生不过一场是非之欢。你我的相遇让是是非非徒添伤悲,从漏风的楼阁远望,你的背影一次次被鱼群从水草疯长的河底浮起,我的心情一次次接触苦涩的词语。岸堤上的脚印是否已经沉降进潮水的呼吸,是否已经拥着沙土而缠缠绵绵,是否有人牵着马匹感动这一路的香茗。我的笔尖触碰这装满淡水的杯子,一切的悲欢离合都褪下了那份璀烈的墨色,静静地诉说,静静地诉说结局无言的旁注。行走在月亮下,我是背负火把的艺人,踏入蓊郁的森林,寻找流水的源头,寻找前世你刻碑的姓氏。饿瘦的猫,惊吓于我撕掉诗歌首页的动作,纸张透来黑夜的咬痕,茶水凉透了一半的空气,往事在清澈见底的笔记开始浑浊,乌云上载雨的口袋打翻了冰冷的瓶口,秋天的韵律越来越浓,越来越压迫低沉的叹息。

凝望红尘颜,转身琉璃白。我空荡荡的行囊,穿越不了你旧日繁华的街市,堂前飞燕徘徊在寻常人家,故人心,湮没无闻。峭壁上生长诗意的岩石,从指尖生长出一尺幕后的彩排,那寓悲于喜的格调,从折子戏的剧情中脱颖而出。如果,我能掰断这炊烟,掰断这人世间漂泊的烟火,我愿扛起诗人的称谓重新裁剪因秋孤陨的枫叶。如果,我能扫走这眉霜,扫走这凡尘里沉默的降霜,我愿扔掉诗人的荣誉再次匍匐在你路过的断桥边,紧紧与你的发香相依相偎。如果,我能忘掉一切的荒芜,忘掉这光秃秃的眼睛还保留的藏青色荒城,我愿放弃玳筵欢场,升平歌舞,放弃今生繁华如梦,退隐一爿浣溪断崖,一心只做为你抒情的诗人。稀薄的琴瑟,从迢遥的园林奔波而来,种植荒凉的人儿,鞋子上的泥土被流星蛊惑,解不下了跟雨水的交扯,不知所措地一寸寸地混乱,一寸寸地痴迷,一寸寸地下笔无神,一寸寸地忘记姓名。

我枕上落叶,皈依你影子的方向,你倾斜一百八十度的眼神,在雨水的浸泡下,变得不可磨灭。

我骑上瘦风,追寻你采去的花蜜,你攀折时间掌心的动作,在蝴蝶的觊觎下,变得无比悲悯。

我捡起夕阳,抱起自己,投奔黑夜前最逼近的光荣,为塌圮的心室涂抹一层红晕的保护色。

站在远在远方的远上,把口袋里最动人的抒情,读给远方的远,用马头琴的离歌作韵,含露的草因为在长风中舞蹈而孤独寂寞。爱人啊,我整理一夜的琉璃白,写满一章苍白的文字,不知是为了纪念,还是为了铭记,亦或许是为了遗忘。盛装雨水的窗子,透来了星星彼此的凝望,那不会交汇的衣袂,飘飘洒洒裹满尘埃和雨滴,等到有情人途径时瓢泼积蓄的哭喊。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转身离去,一世的悲渍浸透纸背,喑哑的宿命,该用何种喧嚣来弥补。

钿车罗帕,相逢处,自有暗尘随马。华丽的步辇,锦帘东风已老,卷起的尘屑蒙了城门口的脚印,湖水传不来了被烟草敲打而沉醉的涟漪。

红尘颜,琉璃白,在秋语浓浓中交融成句,句句来自凉意,字字来自哀鸣。夜色是写意人生的画笔,点点滴滴墨痕流入耳膜,悲喜之间的缝隙便塞满了我决堤的悲,朦胧的喜。我在落款处留一片空白,回忆那些共赏叶起雨跌的年份,铭记那面在往事剥落前不停摇曳的手掌。

凝望中国表情

文/李晓

凝望一个人的表情,看这个人的额头,眉毛,眼睛,面部肌肉的运动,都有来自灵魂搏动的曲线。

凝望一个村庄的表情,看这个村子树木的排列,炊烟的升腾,牛的眸子,羊趴在草前的姿势,春山如黛如美人眉眼。凝望一个城市的表情,它满满的人间烟火,在天幕下的幢幢高楼之间弥漫,抚慰着人心。

那么,当我凝望一个国家的表情呢?

我的新中国,一寸山河一寸爱。

秋天的一个夜里,我半夜起床,凝望着墙上的一张地图出神。我忍不住开始一点一点地抚摸着地图,河流山川,铁路公路,高原丘陵……这是一张中国地图,它一直住在我的心房。

我的中国,它的每一寸土地,都融入了我的血脉。我的中国,它的每一次心跳,都触动了我的灵魂。

我的中国,她奔腾的大河,逶迤的山脉,苍苍的森林……这些动脉一样的曲线,在地图上蜿蜒流淌,浩瀚星空一样让我深情凝望。我在这辽阔大地上,去寻找最美的瞬间,最美的常态。因为,是他们,让祖国在梦想中前行的姿态更美,更生动,也更有温度。

我把目光投向中国最广袤的乡村。一个70多岁的老农,他吆喝着一头牛在田野里耕耘,他的额头,和田野一同隆起了皱纹,花白的头发,像覆盖在草叶上的霜。但我分明看见了,这样一位与土地打了一辈子交道的老人,对土地的感情最深,他露出了开心的笑容,像风掀动着溪水两边的稻浪。在乡村,我还看见一个在地里劳动过后的妇女,她淌着汗珠敞开胸怀奶孩子,她的胸前有稻草屑,还有泥土,孩子贪婪地吸着乳汁。这样的母亲,和劳动的他们一样,是中国乡村大地上最美的风景。

在机器轰鸣的车间,我问一个大学刚刚毕业的男孩,你愿意到工厂上班吗?他快乐地笑了,很好啊,一个人就是一颗螺丝钉,铆准自己的位置就是了,不要嫌小,一个人的一生,哪有那么多轰轰烈烈、气吞山河。同我告别时,他仰起一张青春的脸朝我灿烂地笑着。有许许多多这样的人,从来没在聚光灯下闪现过一次,默默无闻的他们,同样是中国最美的面容,他们的声音,同样是中国好声音。

在昏暗的矿灯照射下,他麻利地躺在井下,娴熟地用凿子凿着头顶上方的煤层。煤块松动,煤渣掉在满是汗水的脸上,他用手抹了一把,再凿。这个人姓刘,我曾经访问过他,后来,和他成了朋友,他是一个普通的乡村教师,为了资助山里的贫困学生背着书包翻过山梁上学,他下井挖煤3年,苍老的容颜,是煤块燃尽后的浮现。

想起那年,我看感动中国人物评选。四川甘洛县大桥乡二坪村是凉山北部峡谷绝壁上的彝寨,李桂林、陆建芬夫妻把知识的种子播种在彝寨,在最崎岖的山路上点燃知识的火把,在最寂寞的悬崖边拉起孩子们求学的小手,19年的清贫坚守,沉淀为精神的沃土,让希望艰辛地发芽。他们像一块煤,默默燃尽自己,那光亮,是中国大地上最美的火花。

还有西藏聂拉木县樟木镇的一个小村庄,一个低矮的老房院头,女主人叫次仁曲珍。她从1965年国庆节开始,每天坚持在院头升国旗,一直坚持了47年,老人用这种方式,表达着对一个国家的热爱,2013年春天,这个103岁的老奶奶,在最后一次升起了国旗后的第三天,离开了她热爱的这个国家,滚烫的那片土地。当我在电视里看见这个面容沧桑的老人时,我明白了,红旗下这样的面容,也是中国最美的守望。

最美的中国,最美的笑容与人群,实在是太多太多。是一个深山邮递员骑马送邮件的背影,是海岛边疆卫士的飒爽英姿,是一对瘫痪30多年恋人的相守,是一个军人跳下大桥的施救,是一名女教师奋不顾身冲向学生自己却被轧断了双腿,是那位托举高楼摔下小孩的美丽妈妈,是每天产房里传来的婴儿啼哭声,是一个对弱小动物爱怜的眼神……

在这种温暖的寻找里,我发现,正是这些美丽的中国人,合奏成了一个国家的宏大篇章,谱写了一个大写的新中国。

这些最美的中国表情,浮现在蔚蓝的天宇中,让我明白,其实你,我,他,都是这动人中国表情的一部分,是我们一起用森林般的手,托举起了壮丽新中国的封面。

佳人的笑

文/青丝泪

梦里,

一个人独自走在长满青苔的小道上,

感受着独属于江南的水墨气息,

丝丝细雨飘落在油纸伞上,

有些滴滴答答动听的音符在耳边蔓延,

抬头,

有一佳人倚窗凝望远方,

她是在等待她的少年吗?

清澈的眼朦却慢慢的覆上了水雾,

那唇边幸福的微笑慢慢变得苦涩,

我只能静静的凝望,

佳人的笑,

笑的苍凉,

笑的苦涩,

笑的幸福,

笑的无奈,

心 扉

文/心林感悟

举目眺望

你远去的身影

我依然等待

等待

在记忆的地方

一片痴情寄托

相思给我寂寞孤独

心爱的人

我奢望相依相偎

对你说:我爱你!

相逢相知

你坦诚的微笑

我仍然凝望

凝望

在忧乐的日子

一片热情鼓励

挚情给我宽解安慰

心爱的人

我奢望打开心扉

对你说:我想你!

冬天,凝望一棵树

文/王岚

冬天,凝望一棵树,你会有别样的收获。

冬季之外的树,树干周围环绕着繁茂的枝叶,枝叶间充斥着莺歌燕舞的欢腾,有花与果的芬芳,有蜜蜂和鸟儿的歌唱,此景此境,让树感受不到寂寞,但也无法真正沉下心来思考。那时,绿意和盎然充盈眼眸,视线也被枝叶遮挡,心也变得自负满满。

这和人的处境何其相似。得意时,周围花团锦簇,百鸟来栖,身旁的笑脸灿烂如锦霞,耳边的赞美动听似琴瑟。有这些看似美好的氛围熏染,眼前像涂抹上一层光晕,心绪如笼罩着一层迷雾。如此一来,每一日感觉都是良辰,任一地看着都有美景,看似美好无限,实则脱离了真实。

花,终归会凋谢;叶,终归会飘零。冬,总会来的。季节轮回,枯荣更替,植物躲不过,人也无法抗拒。待繁华落尽,百鸟别枝,冬天里的一棵树,就只剩下根本,它也成为一位深刻的哲人。人也是如此,当人生的冬天来临,人会变得冷静深刻,曾经模糊的变得清晰了,一度遮蔽的逐渐裸露,过去犹豫的日益坚定。

褪去了繁华热闹,远离了喧嚣浮躁,冬天的树,就像一位走过了繁荣,经历了沧桑的智者,独自屹立在风中,坦然接受严冬的洗礼,凄凄然,凛凛然。因为走出了虚幻,接触到真实,虽寂寂然却也欣欣然。谁能说,树的历程不是一个人真正成熟的必经之路?

冬天,凝望一棵树,见证繁与简的变换,感受繁华与落寞的更替,体验它的坦荡真实,感悟它的寂寥深刻,这种交流,虽然寂静无声,却直抵内心的最深处,可以从中读出一番未有的况味,可以体验一种冷静后的彻悟。这是一种深层的对话,更是一种思想的升华。

树如此,人亦然。人生也会走进冬天,无需悲观伤感,也不必慨叹寥落,人生的冬天更容易让人看清自己和世界,褪去了浮华,露出了萧瑟,看明白了,想透彻了,或许可以找到一种更高更妙曼的体验,那感觉宛如一个人独自站在青藏高原的屋脊上,眺望莽莽群山,尽管寂寞苍凉,但体验到了“寥廓江天万里霜”的壮阔,感受到了“八千里路云和月”的洒脱!

和人交往也是一样,有树叶遮蔽时,隐藏了太多,往往迂回曲折,他不是他,你不是你,等到抖落了枝叶与花朵,或许有些陌生,但却是真实的呈现,这让我想到了一句话:“和智者交流时,直接或许是最好的方式。”那是拆去彼此之间厚厚盾牌的面对,那是一种难得的真实坦诚。

站在一季冬,凝望一棵树,释然,明悟。

回首凝望,爱已成殇

文/映日清荷

碧野朱桥边,人不见,水空流。遇到你,是我的缘;爱上你,是我的劫。红尘陌上,回首凝望,爱已成殇。

--题记

指尖轻轻地碰触着琴键,却怎么也弹奏不出一首流畅的曲子。七月的骄阳不遗余力地倾洒光热,我的心却感觉不到季节的暖……

曾经,小园香径,一池芍药静静地、肆意地绽放。你轻轻地折下一枝,笑意盈盈地递给我,红艳艳的花朵娇艳欲滴。可是,君可知,芍药的另一个名字,叫将离,"念桥边红药,年年知为谁生?"莫非,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回首,我依稀看见牵手走过的石阶上已铺满了青苔,一起走过的乐园已荒芜一片,没有你,我怎么有心去修剪?或许,此世今生,我早已成为你的无痕旧梦?

如今,你像一缕青烟,飘过我的眼前,我还来不及珍藏,你已随风而散。我伸手留住的,唯有一丝落寞,一份忧伤,一片茫然……

"乐莫乐兮新相知,悲莫悲兮生别离",想来,人世间的相逢都是明媚的欣喜,人世间的别离亦都是黯淡的伤悲。

你说,我太忧郁,不能带给你生命的阳光;你说,我太任性,总是拨乱你平静的心弦;你说,我太爱哭,我的眼泪总是淋湿你晴朗的蓝天。

难道,我在你心中真是如此不堪?我的自尊像被你揉碎的花瓣,随手一扬,一地凌乱。

我默然转身、离去,泪水在眼眶里不争气地泛滥、泛滥……镜中的自己,像颤抖在风雨中憔悴苍白的梨花。

恋树湿花飞不起,染霜冰心难为香。如梦浮生,我再也撑不起自信的小船儿,湿润的心被浸泡在苦涩里,我再也感受不到季节的香暖。情到深处人孤独,今后,我唯有黯然地在帘儿底下,听人笑语,我的心成了一座寂寞的空城。

难道,那一段情,真的随着落花流水漂流远逝了吗?难道,所有的牵牵念念都烟消云散了吗?难道,你对我的爱真的于雾霭沉沉中遁无形迹了吗?

遇到你,是我的缘;爱上你,是我的劫。

君可知,三千青丝,只为君点墨成痴。我多想委顿在这最深的红尘里,以期换你一世情长,一生烟火。我不想让这段美好的情感流离失所,无家可归。

我不知道怎么可以把你从我心中驱赶,君可知,从遇到你那刻起,我的忧伤便伸展它蓝色妖姬的叶子,寂寞会在每一个夜晚悄然蔓延。从爱上你的刻起,我的生命里便没有了明媚的晴天。

不是因为寂寞才想你,而是因为想你才寂寞。守着一地落花,细数对你的思念,思念你的暗香在夜深人静时弥散心房。我枕着对你的思念入眠,枕上留下潮湿一片。

也许,人世间所有的相逢都不是偶然,该是前世的恩怨,是久别重逢的因果,是忘川河里执着的沉浮,是三生石上那慈悲一念。

回首凝望,爱已成殇。我愿化作崖草边的红菡萏,让长长的雨把整颗心沁得透湿。今后,我只能,在千里烟波的心海中,一篙独去。

季节的雨,淋湿了衣衫,可以自然风干;可是,无情红尘湿透的心,我该如何温暖?

思念凝望成斜阳

文/浪子林杨

久久的没有你的消息,好像世界蓦然的把你遗忘了,寒风依旧孤独的吹着残雪,打在脸上贼拉的疼痛。此时的思想荒芜了大脑,一切都变的麻木起来,只有枝头的老鸹呱呱地唱着寂寞。于是,我恐惧黑夜,害怕看见星星,更害怕长夜漫漫,灼伤我的思念,愁绪挡住我的视线,看不见醒来的黎明。银河岸边也没有了艄公的身影,谁会摇桨送来你的音信,难道还要等来百鸟朝凤,为你搭建一座鹊桥,把思念渴望成千年的永恒,相思成梦。

我多少次的以为是严冬凝结了情感,风雪冻僵了无尽的惦念,在这个季节里心都开始麻木,微笑也覆盖在积雪下面。该记住的都已冻僵,该忘记的早已冬眠,包括心里没有承诺的守望,还有温暖了半生的尘缘。梦醒后才知道这是梦,还暗自庆幸这不是真的,却让我的心情也苦苦的纠缠一个难熬的夜晚。原来年龄越大心就越脆弱,受不了半点潮湿和茫然。真的,我知道今生的一切情感都和誓言无关,不该失眠也失眠,不该感叹也感叹。怀念都燃烧成火,可嘴上还说着无关紧要的谎言,好像真的和自己无关,可心里有一种情感在苦苦纠缠。

我知道你那里正在下雨,烟霭弥漫了你的天空,就是因为有你在哪里居住,我也开始关注那里的天气,关注你那里的风霜雪雨。连续的阴霾还没有从落寞中走出来,雨后的麦苗格外的清新,而我这里却是风啸雪舞。雪花开了又落,结出一串串美丽的树挂,思念越沉重枝头越往下垂。你送的梧桐树叶夹在书里,早已枯萎了青春的容颜,即使没有了呼吸的枯萎黄叶,我也保留成永恒的记忆于心底。都说一个故事的结束是另一个故事的开始,可很多的故事听完就没有了记忆,可有些故事虽已走远,却发现还在心里拥挤。

读懂了冬天,就是习惯了品雪的浪漫和豪气,从不羡慕万绿丛中那花的娇艳,我只记得你就是一片六菱的雪花,漫天绽放的寒冷中。用你的独特魅力,曼妙的风采舞动北方,等待太阳走近,唤醒沉睡的热情,唤醒麻木和叹息。家是梦想的疼痛,思念是半生的疼痛,今天的梦想就是明天的现实,今天的现实就是明天的伤痛。文字不会累,故事不会累,可爱的心会很累,手脚麻木。

重叠的相思温暖了无数个夜晚,还在乎夕阳就要落下的焦急吗?一方净土,两地相思,声声叹息。阳光下沾湿裤脚的晶莹晨露,不是失落的泪滴!关于诺言,关于守望,关于内心里如滔滔黄河水般的奔流不息。在目光的凝望中慢慢老去,哭过,笑过,伤过,痛过,苦过,甜过,剩下的都是沧桑的憧憬,美丽的怀念,只为了你。

夜来香在彷徨中失眠在伤感里,可盛开的雪花飘落在每一个新的日子,陪我一路激情,陪我一路唱响。遗忘了什么叫疲惫,什么叫迷茫,原来快乐和幸福里,包容了太多的失落和困惑。即使打不开那扇窗户,也不要感叹流淌的时光,还有一扇门已经敞开,正在透进温暖的日照,洞穿昨日的沧桑。

站在冬与春的路口,凝望着滚滚红尘,岁月刻下了失落的情感,红尘渺渺斜阳照原野,霞光映红了苍茫的远天。把所有的思念都凝望成斜阳,一边是四季的变换,一边是想着你看日落月圆。

凝望父亲

董桥在一篇文章中写道:“父亲坐在书房里靠窗那套软垫沙发上,两手捧着一盏新沏的铁观音,白烟袅袅,凄凄切切半蒙住他那有风有霜的脸,沙发的蓝绒底子洒满翠绿竹叶,衬着窗外一丛幽篁,格外见出匠心。”看到这里,心中蓦地一动:难得他如此用心,把目光定格在父亲身上,为父亲描摹了一幅细腻的工笔。那一刻,父亲像安睡在他目光中的孩子,凝然静谧。细细的美好,茶香一般氤氲着。

只记得看到孩子熟睡时,我才会有如此细腻的心思。静静坐在孩子的小床前,看她的鼻翼微微翕动,小眉头偶尔皱起来,脸上的绒毛清晰可见。顿时,我的心里盈满了喜悦,一个母亲的喜悦,软软的,平滑的,绸缎一样舒适。

孩子在我的前方,我一直注视着她。却很少回过头来,看一看身后的父亲。我们的视线里,更多的是孩子。正如父亲,他的视线里更多的是我。父亲总喜欢把我的照片摆放在最显眼的位置,有几次,我要推门进屋时,看见他对着我的照片看。我躲在门后,偷偷笑了,悄悄掩门退出。

可是,我很少凝望父亲。一直以来,父亲都是我生活中一个匆匆忙忙的角色。父亲强大威严,无所不能。我很少见到父亲慢下来的时候,他走路快,吃饭快,说话都是快的。他不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静静地凝望他,凝望他安静的样子。父亲像一个马不停蹄的斗士,在他的生活舞台上叱咤。我们住上了新房子,我穿上了漂亮的新裙子,父亲满意地笑笑,继续马不停蹄地奔忙。

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父亲做事的节奏慢了下来。我和他说话,他的反应也慢了半拍。那天,我看到,在老屋的小院里,父亲坐在廊下,午后亮白的阳光扑落在他的身上,他目光深远,黑而多皱的脸,看起来有些陌生。或许,是因为我从来没有这样凝望过他。父亲嘴巴微张,在自家的小院里,聆听岁月来风的声音,神情淡然而略带伤感。父亲像院子里的那棵老树一样,历经风雨,岁月留痕。午后的蝉鸣里,所有的声响似乎都有惆怅的意味。寂静中,我躲在角落里凝望父亲——满脸沧桑的父亲。忽然有眼泪在心底涌动:那个最爱我的人,老了!

一会儿工夫,我的孩子从屋子里跑出来,跑到父亲膝前,叽叽喳喳说起来。祖孙俩的笑语声,把刚才的惆怅一扫而光。父亲的表情又生动了,脸上的笑纹一层层漾开。一阵风过,小院里的杨树叶“哗啦啦”作响,仿佛朴素而熟悉的清唱。阳光从密叶间筛落下来,有鸟儿振翅离枝,叫声婉转。父亲在廊前微眯着眼睛,孩子活泼地跳上跳下。

真的是岁月静好!

水边的凝望

文/章铜胜

村庄的东边,有条河流,河岸上有一株高大的乌桕。从我记事起,它就这样高大,在秋天深红的叶色里忧郁着。乌桕的忧郁结成了挂霜的果子,一枚又一枚,在不停飘落的一叶深红里露出狡黠的笑容,又在一场又一场的霜雪里,迎来自己的纷然而落。

站立四季的乌桕,给了我很多想象。彼时的村庄,在熟悉的记忆里,时常诱惑我的是日日夜夜的蛙声蝉鸣,星月流萤。我常看着村外渐行渐远的长路消失的地方,却无法穷究它的远方和去处。我也常常抬头叩问乌桕以及它头顶无法企及的蓝天云朵,也追寻过一只偶尔飞过的鸟影,但我仍然无法给自己的想像一个满意的答案。

迷茫时,乌桕站立水边时时凝望的身影,给了我继续探究和追寻的勇气与信心。我想,乌桕静立水边的凝望,大概是在叩问天地的苍茫吧。

夏天,太阳落山很晚,晚到我的肚皮已经咕咕地叫了很久,太阳依然在西山边磨磨蹭蹭,且越来越大,越来越红,也越来越像一个硕大的气球又要浮上天空,让人焦虑不安。跟在我身后的老牛,熟练地伸出舌头卷起河岸边的青草,不紧不慢地嚼着,还不时地抬起头来,心满意足地喷个响鼻。

我快步牵牛到河边饮水,等它饮完水,我就可以牵它回家了。家是温暖的,家里有香喷喷的晚饭在等我。然而,老牛饮水由快而慢,后来竟像是悠然细品了。那河水,对老牛来说肯定是甘甜的,我却埋怨老牛的不知世故。此时,我不能容忍老牛喝水时抬起头来望着远方那悠然自得的样子,我想强行牵它快点回家。可老牛太犟了,那时的我还不足以与它角力,我只能无奈地看着老牛。

老牛望向远方,那太阳要落山的地方,一动不动地站着,眼神茫然。我顺着老牛看着的方向望去,山衔落日,暮色四合,四野浮起了薄雾浅岚,村庄里最早亮起的一盏晕黄灯火,点亮了茫茫夜色。黄昏,固执地站在水边凝望的老牛,眼里有一些浑浊潮湿的东西在闪烁,如一盏夜灯,为我点亮了天地之间最初的苍茫。

我喜欢老家村东的圩套和大湖。圩套里的水稻田和圩埂间隔着一湾水面,湾在田与田之间,湾在田与岸之间,被水分开的稻田,像是浮在水面上的一块块大毯子。油菜花开的时候,毯子是金黄色的,耀眼夺目;水稻刚栽下去的时候,毯子是白色的,上面染着点点的浅绿,清新如雅致的文人小品;阵阵荷香苇风里,稻田碧绿如翠玉。

喜欢看那些水中的田,富于画意,总给人想像的空灵与远意。在水田随水蜿蜒的岸边,常看见白鹭静静地站着,一动不动地,像在凝望,直到被水里的游鱼诱惑,或是被人语风声惊起,才翩然而飞。白鹭,是好看的鸟。岸边鹭群,临水照影,惊鸿如仙子。独立白鹭,惊艳如鹤,苇岸静观,于烟水间,四顾苍茫。

在水边,在老牛和白鹭的凝望里,有着几分天地的苍茫和于世的悲悯。我没有看懂,大概也不会看懂。

为你

文/旖旎 开花

墙角下的那片浓荫

还弥留些星星点点

歪斜的轮印的小道上

风吹过你柔软的发丝 略带芬芳

为你 为我 为所有

有这么一瞬

你打在我的眼里

淡雅 寂静

阳光下的藤萝

恰若你放肆的笑颜

纯纯 是我落下的流年

夕颜花的悄然 太过匆匆

却留下抹不平静的残痕

在我 泛波的心沿

可否 可否

让苍凉的浓郁再沁我一回

凝望 相对

然后让我 光着脚丫和你插肩而过 不声不响

我愿化作之一只孤鸟

为你找寻你盼望的天空

请记得 我是你心口默默淌过的曾经

雨心

阳光的热情

风儿的闹腾,

让我满身风雨的从海上飘行,

离家向往那高远的云淡风轻。

云儿的多情,

收留了这远道而来的飘零,

气息萦绕成心形,

我将镌刻上爱的叮咛。

在爱中沉浸,

才明白有些爱很温馨却也重若千斤。

待到电闪雷鸣 猛然惊醒,

眼泪如珍珠般晶莹,

悄悄回眸凝望你那失望的眼睛,

急匆匆的等着碎骨粉身,

大海呀,

我的家,

路途虽遥远,

回家的心已然坚定。

不能给你带来什么,

痛苦也只能做回自己。

瞬间凝望

文/左马右各

对一个地方你到底有多么深的了解呢?也许还应再追问一句,你是否对它有爱?当有一天,我忽然觉得应该停下匆忙前行的脚步,回望一下自己,并想在这回望中看到点什么时,抬头间心里竟一片茫然和困惑。

一个数字告诉我,我已经在一个地方工作生活了三十多年。三十多年,这个数字的虚大和遥远把我吓着了。一个人守着一个职业三十年,这本身就有一点需要忍受的坚忍,除此我不知道还该有什么。我不敢说热爱。

我知道的一个事实是,我忍受了。但到现在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否已经忍住。忍住和忍受不一样,一个人能够忍受,但不一定会忍住,忍住更关乎到心灵,那里有内心更深的秘藏。不是吗?生活里有多少在忍受的人,但真正能够忍住的人,总是寥寥。有时,我会看到光芒像陨石一样在滑过他们的空寂中闪亮。一个人的灵魂,多么需要这样的光芒。

我只是在忍受,而不是热爱。热爱需要足够的勇气,可惜,我没有这样的勇气。但我不否认自己一直有这样的一个愿望,热爱。有一天,我能够热爱。像年轻时,无所顾忌地去爱一个人;像小时候,无所顾忌地去哭。

而现在,我感到更多的是一种身境的尴尬。

在三十年前,我从来没有想过三十年之后的自己是什么样子。即便是我想象了他,也没有记忆。今天,我看到了镜子中的一张脸。这张脸还不算老,但已像一个辗转多地,并在上面盖满了经由时光和岁月的戳记的信封。我不禁问:他就是三十年来一直在路上邮寄的我?对此我充满了一种审慎的怀疑与惶惑。从我到达他,或者说从他而至我,这中间是一段什么样的距离,而迫在的一个现实是我看见了他。他也在向我张望。

我有点不敢相信,但事实就是如此。

而三十年前的那个我呢?那个在一条黑暗的巷道里,被一盏灯认出的那个人,在哪里?我试图在这张脸上,找到岁月能够给我的一个见证和记忆。那个人连同一盏灯,一起消失在比一条巷道还深邃的记忆中。那里的黑暗,在拒绝着光亮的照抚。镜子里的这个人,一脸茫然,显然,他并不想回答我目光里的问询。相反,他却在用一种有些轻蔑,也有些不屑的表情回应我,似乎冥冥中响起这样一个声音:你真傻。我听到了它。

这让我有些不知所措。一个人既然不能预知三十年后的自己,他又怎么可能在另一个时间点上试图回到从前呢。我确实是有点傻。我有些悻悻地离开了那面镜子。但却再也无法让心灵安宁,这个问题像是一个折磨一般跟随着我。我不得不一次次站在时间的岸边,望着奔流不息的生活之水,怀着一点隐秘的热情和小小的奢望试图在回溯中寻找到一点属于生命经由的记忆。

那个我,在哪里?而这又是谁在问?

而在这样的追问和回眸中,我能看到什么呢?我又想看到什么呢?一个身境尴尬的中年人,在岁月地流转与磨洗中已经失去了太多,有时觉得轻易随便地一下触碰就能在内心感到深深的痛。而一生中,一个人要经过多么深的遗忘之水,才可抵达遗忘。但岁月仍在留下,不去的便成为永恒。我常想一个中年人更需要一种面对岁月淘洗的坚忍和坚守,他如果还想表达:生活是一种愿望。他就要忍住。

我曾十分自负地认为自己对一个地方、一座煤矿以及我所从事的职业有一份源自内心的情感,似乎我有一万个理由去赞美它。也在一些文字中做过痴迷地赞誉和叙述,一度还使用过“我的煤矿”这样看似有些自恋的矫情方式。我曾经以为我就是一块黑色的煤,嵌在岁月积沉的煤壁上,我也想象过一种属于心灵的炙热燃烧。我在我生命的火焰里。现在,我仍不怀疑自己曾经拥有过的这份天真。我确实如此天真过。我怀念这份曾经有过的天真,在一个天真中的我。但一切都消失了。我曾设想过有一种发明,类似测谎仪,它能够对一个人的情感纯度进行有效地测试、过滤,从而去伪存真,让人看到一个内心的本真。每个人必然的经过它。我不知道自己在经过这个装置时是否会脸红心跳,或者羞愧,我一直引以为傲的自负又有多少可以经受得住检验。我更不知道我经过之后会剩下什么,我是否有勇气面对一个经过过滤后的我。时间这把尺子,一直在岁月的流经中不停地向生命深处探伸,它是一个维度,在不断触碰着人的灵魂,让内省和良知冲破世事的虚妄与浮华渐渐浮现出生活的水面。而水面之上,有无数孩子的眼睛。我是否还有勇气站在孩子面前,微笑,说话。或是沉默。像我当年,站在一群人中间沉默,周围晃动着那么多灯。

一个人越是年长,就越需要一种朴素单纯的情感来表达热爱。我不知道自己是否幸运,还在内心羞涩的保有它。

一丝灵魂的羞涩,是来自黑暗最深处的光亮。

一个地方仍在,一座煤矿仍在,一个我仍在,时间的河道里生活奔涌着的流水仍在。我和众多的人依旧被裹挟在其中,那是一种神秘的力量,我不能也没有能力抗拒。但我要忍住。很多时候,我仍会一个人默默地走到一个小山顶上,站在那里向着远处遥望,而每每在这样的时候,我恍惚觉得有一个遥远的目光在向着我的目光移动对接,它们在相互寻找。那是一个让生命和灵魂有些激动也有些不安的时刻。

记得某天深夜在电视上看了一部没有记住名字的电影,在电影即将结束的时候,主人公的一句台词像是闪电一般击中了我的心,那一瞬间的震颤,此刻犹在。原话我记不清了,但大致意思是这样的:时光会把皱纹刻在一个人的脸上,但不能让它刻在心上。我理解这句话的意思是,一切都在逝去和到来,心灵要有一份勇敢来面对。也许,是在说——生命要能忍住。

我忽然觉得,在某一刻,我看到了站在岁月深处的自己,而他也在不停地向我凝望。或许,我们一直在彼此看到。

窗外

文/王梓坤

你时常透过那扇窗向外了望,将目光聚向楼下大树成排的林荫小径,寻觅我的身影;我也曾天天透过同一扇窗向下凝视,在那人流川息的公交站亭搜寻你的身影。我们都在寻找着对方,在盼望着对方……

记得曾经,那扇窗上本覆盖着一层防盗网,横竖的钢条将一大片窗外的世界分割成一个个小小的方块。自从我会叫你爸爸之日起,我们就有一并在窗前凝望窗外的习惯。那时的世界在我脑海里并不清晰。直到我上小学,每天放学后都会迅速跑回家,甚至将接我回家的妈妈远远甩在了后面。先进家门的我,急切地去打开那扇临街的窗,殷殷地望向窗外,试图在那昏暗的公交车站找寻你急切向家赶的身影。这份等待与寻觅,不觉间成为我心底一份小小的幸福。

为了使我更好地看你,你取下了窗外的防盗网,让我凝望窗外的视野更加广阔。

千万条明媚的阳光从窗外穿梭而过,不觉间时光从这里漏出。转眼间我上了中学,你也有了车子。每天,我即使能捕捉到你驶进小区的车影,却少了原来的那份小小的期盼又雀跃的心情。加上课业负担越来越重,我回家的脚步便开始落在了你身后。这个凝望窗外的习惯渐渐地没有了,也就没有了每个下午窗外的你与窗内的我相视一笑的那份暖暖的温馨。

一天傍晚,在快到家的路上,我回想着前一天与你不愉快的争吵,木然地抬起头,正看见你在窗内凝视我走过的小径,期盼地望着窗外的我,我们不禁相视一笑。从此凝望窗外又成为你坚守的习惯——每日放学时间,你总是望向窗外,等候我匆匆的身影。我也习惯性地抬头,寻找窗内坚守的你。

偶尔,当我们产生矛盾即将一触即发时,你便会带我到窗前,与我并肩,一同默默看着窗外纷繁绚丽的世界,我们便不由自主地相视一笑,矛盾便化为一阵风,吹散在窗外那无止息的风云变幻中;而窗内,永远是温厚的你殷切、期盼的目光。

那扇窗仿佛是一个守望台,你在窗前守望我,正如我从前向窗外找寻你。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成长的我在守望与找寻中,渐渐懂得了父爱的深沉与希望。我知道,在如许的岁月里,你会看着我的身影渐行渐远,但那扇窗却是父子亘古不变的爱的守候。这守候会一直伴随着我去探索那窗外精彩纷呈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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