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这么糟蹋人?你当时怀孕了逼婚有什么错,他的种难道他不该负责?”
因为陈英芝的话,车里安静了好一会儿。
“他不喜欢孩子。
”江鹤黎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姑姑,过去的都过去了,早没事了。
”
陈英芝又想起那百万的礼物,道:“聚会你说他送的赔罪礼哪来的?”
“我自己买的。
”
陈英芝眼里有淡淡的绝望,江鹤黎跟南妧不成,于家不再帮陈家,那本来就岌岌可危的陈家不知道能撑到哪一天。
她心疼江鹤黎,却更加在意陈氏的未来。
陈英芝拽住她的手腕,“洛初,你比她好看那么多,怎么能让那个女人骑到你头上作威作福?”
江鹤黎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收起情绪,垂眸淡淡的说:“姑姑,她很年轻,有活力,笑得又好看。
一万个我,都没有一个她那么有青春朝气,长相模样和这个年纪特有的生气是比不了的。
”
陈英芝没反驳,却没打算让这件事情过去。
她两天后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姜家。
江鹤黎接到姜母电话赶到姜家的时候,跨进大门,就看见南妧在地上跪着,白色衬衣上泛出淡淡血迹,姜父手上拿着不知道从哪儿荆条,正一下下往他背上抽。
姜母眼睛都哭红了,但是也没有阻止。
“你怎么干得出来背着洛初在外面养人的事情?”姜国山早年当过兵,就是个暴躁性子,“我从小怎么教你的!你就是这么对待爱人的,这他妈叫一心一意?”
南妧痛得闷哼了一声,语气淡然:“我跟她早就分手了。
”
“你这不叫分手,你这叫辜负人家!”姜国山阴沉道。
“我们没有感情了,分手很正常。
爸,现在已经不是你当初那个年代了,没那么多从一而终。
”南妧没什么表情的说,“你再怎么打,我也只有这句话,我得对湉湉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