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日记(精选24篇)
温柔老爸
文/梁思齐
人们都说父爱如山,可我看来,父亲对我的爱不光是深沉,有时还像水一样温柔。
父亲是一名软件工程师,他对工作很敬业,常常工作到晚上12点才睡。他很坚强,在我印象中,爸爸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有一次,我问爸爸最害怕什么,爸爸说,他最害怕我受伤,因为我是他的掌上明珠。
爸爸常常用胡茬蹭我的脸,这让我很开心。夏天,他经常让我摸他的啤酒肚,因为那上面凉爽光滑得很。
小时候,我摔倒了,让爸爸来扶,爸爸却笑着说:“闺女,等你跑过来,这块巧克力就归你啦!”我艰难地爬起来,心中暗骂父亲无情。爸爸对我说:“乖乖女,遇到挫折,别忘记前方有希望等着你,一定要坚强,坚持到底。还要记住,无论干什么事都要敬业,就算再艰难,也要大步向前走,做个堂堂正正的好人!”爸爸的爱造就了我胜不骄、败不馁、遇事刚毅、有主心骨的品格。
在爸爸的悉心呵护下,我渐渐长大了,而爸爸却变老了。那天晚上,爸爸睡着了,我看到了他头上的白发,忍不住流下了眼泪。虽然爸爸会慢慢变老,但他对我的爱却是永恒的。
接受秋雨的洗礼
文/yhx123117
开学了,今天下午我去学校安排学生住宿名单,父亲和我同去,工作的过程中,下起了雨。
工作结束了,雨还在下,我和父亲来到教室,本想等雨停,再回家,怎奈天色转黑,我和父亲说,雨小了,咱还是趁与小回家吧,父亲赞同。
怎奈还没有到桥头,雨就大了起来,父亲借雨伞打不开为由,把伞给了我,然后他迅速地蹬起车子前行。我紧随其后,虽然父亲已经81岁,但是他的身体依然很健硕,看见父亲被雨淋的都湿透了,我很是心疼,我担心父亲会感冒,父亲说,没事。尽管我打着伞,但是还是没有逃脱雨水的洗礼,索性,我收起了伞,任雨水,泥水打在我的身上,我的脸上,很开,自己就想了个真正的落汤鸡。
与父亲同行的过程中,我说,难得被雨水淋一回,被雨淋还是我小时候的事情了。父亲也笑着说,是啊。但是我淋雨了倒没啥,我担心父亲,我怕姐姐兄长们会说我,不顾及父亲的身体而一意孤行,父亲说,没事。其实,一个人,只要能够战胜自己,就会不惧任何困难。父亲和我边走边说……
在父亲的身上,我看到了坚强,学会了豁达,学会了宽容,学会了放下,学会了积极,在新的工作面前,我再次鼓起了奋进的斗志,尽管我可能会很累,但是我会坚持下去……
谢谢雨,你不仅洗刷了我身上的污渍,关键你洗刷了我的心灵……
心意
文/罗雨欣
一次,父亲出远门,看着母亲担忧的眼神,我仿佛读懂了什么,想起往常:孕育着小生命的母亲日夜无眠,弯不了腰,还要吸氧,有时还会抽筋,可晚上却时常帮我盖被子。是呀!父亲出差了,无法自理的她怎么办?想到这,我心中一股当“小管家”的责任感油然而生,拍着胸脯承诺:“我来照顾你!”于是母亲面部表情由担忧转为惊喜又变成了欣慰。
这天,我成为小管家,可也没什么麻烦,白天只不过帮捡了两粒药,家里还有保姆,洗衣做饭自然没我的事。可晚上,我却大显身手了。
夜晚,我在床上熟睡,母亲却发出一声声痛苦的呻吟,我迷迷糊糊地醒了,觉得母亲可能抽筋了,意识到这是一个表现的好机会。我从床上跃起,摸黑小跑到母亲的房间,凭着父亲嘱咐我的方法和在按摩方面的“天赋”帮母亲揉腿,终于,夜又恢复了平静,我又帮她按摩,让她快点入睡,可这平静只是暂时的,没多久又被响亮的鼾声打破了。然而鼻塞的我想睡着恐怕就没那么容易了……
出差回来的父亲刚到家,母亲便迎上去把我夸了一遍,我却有些羞愧,毕竟我所付出的,只有我微乎其微的一片心意。
为了忘却的纪念
文/花园蚯蚓
父亲正在经历着最为痛苦的疾病的折磨,
希望早些过去,希望顺利过去,
为了忘却,所以进行一下纪念。
2014年的11月至今四个月的时间里,
父亲经历着病痛,母亲经历着无能为力,我也经历着不断的成长成熟。
一切还算顺利,感谢一路走来新结识的朋友们的帮助。
看到了父亲的异常坚强,也激励着我。
在父亲手术的漫长等待中,也是我变得坚强起来。
有时候活着不是为了自己,或者说不仅仅是为了自己。
加油,父亲!加油,自己!
人生有悲苦,万劫不复说
文/张子墨
刚刚从雷雨中逃回来。
晚饭后,妻说,给王大姐的花送给她吧。
出门时天上已经有星点的雨,我们各打了一把伞。我拎着一盆芦荟走在前边,老婆在后面边走边说,要不坐车吧。
快到车站的时候,雨突然大了起来,电闪雷鸣中,眼看着路上起了一层雨烟。
老婆说,咱们回去吧,这电闪雷鸣的,等到了再回来非浇透不可。
我说是呀,哪天送都成。
其实,就是不送花,我也是要出来走的。我的心闷得不行。
下午收拾完家,坐在电视前看节目,等老婆做饭。
正好央视2台又在放“我在这里等你”大型寻亲节目。
一个台湾45岁的女子,来寻找她还没出生就离开台湾回大陆的爸爸。
这女子声泪俱下,就是想见到她的亲生父亲。
结果,她从那扇门等来的是她的叔伯姐姐。她的父亲,已经于1979年去世。
45年,苦苦的等待,等来的却是爸爸的墓碑。
女儿跪在墓碑前,哭泣说,我终于可以叫你爸爸了!
当时老贼的眼泪就止不住了。
那口中只有恨,却与女儿一起守候45年的母亲,在自己丈夫的墓碑前说,等你45年,等来一块墓碑,行了,我对你的恨也至此为止!
而让我心如刀绞的是,女儿保存的爸妈的婚照,当年两个是那么的英俊与美貌,而他们的女儿亦是那样的漂亮。
这,本该是怎样一个幸福而美好的姻缘故事哦!
而这少年男儿,为何在与美眷初婚之际,抛开自己心爱的女人和未曾见面的女儿,而断然而去呢?
算来他应当是在1970年离开台湾来到的大陆,8年后悄然离世,还是自己的哥哥与侄女替他安的葬。这期间他都遇到了什么事情,都经历了怎样的人间磨难?
这种种原情,鉴于复杂的因素,而只能到此为止,无可言说。
我就想,N年以后,会不会也有人来找我,而等她的,亦是一座墓碑,和,许多不能言说的故事。
我的左眼,又开始跳了。
父母老了
文/木子
又是一度的争吵一度的苦口婆心又是一度的对峙。家里想让我回老家,我不回。固执的要命。
为了调档案父亲亲自跟随我回学校取档案。早晨五点就起来准备做饭,五点半才把我叫起来。吃完饭去车站坐车,本买的六点半的票结果等到七点多才发车。溜溜在寒风中等了近一个小时。终于发车之后再也扛不住困意,呼呼开睡。迷迷糊糊中醒来见父亲正襟危坐表情严肃。
一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各自心中说着各种嘱咐的话,却都没有说出口。
到站之后打车到学校,父亲开口说,怎么跟以前不一样了。我说,上次来都四年前的事了。心里一阵酸楚。
去行政楼四楼档案室,刚爬一步父亲说,腿疼。
这时我才忽然意识到父亲已经是近五十岁的老人了。
我关心过很多人,关心马路边扫卫生的环卫工,关心路边、小区里的流浪狗流浪猫,唯独没有关心过自己的父母。总觉得家里没前途没方向执拗不回家,却从来没有想过家里还有一对老父母需要我照顾。内心一阵翻山倒海。
父亲拿完档案就走了,饭也没吃,也没有去我住的地方看一看,也没有说在市中心转一转。
我一人拎着两大包东西踉跄着回住的地方。到家后发现里面竟然还装了五颗煮鸡蛋……
穿着你的外套去旅行
文/海边边
外套是陈旧的有几处发黄,发黑发白的一处,是白了的天空映照下的村落
穿着这件外套出村口上田埂,接着落入田间秧苗。偶尔也会用袖口擦着天际和泥土的味觉
母亲的直觉,一根细碎的针线穿过父亲遗漏的体温,弥合夜晚的风霜雪雨
现在,我要把这件外套余下的风波,剪成鞋垫穿在脚上赶往父亲多年居住的地方
回忆
文/秘密空间
农历七月十七,离开老家,前往郑州。
汽车缓缓启动,像个老太太走路,突突前进两米骤停一下。太阳穴突然持续性疼痛,胸腔一股酸水缓缓袭来,我觉得烦闷无比,把头扭向车窗方向,闭上了眼睛。
我再次睁开眼睛,一大片浓郁的绿色涌入眼帘。车子已经上了高速,窗外是连绵成片的玉米地,已长到一人高了。今年的三伏天格外反常,两场大暴雨浇熄了空中喷火的热气。
记得去年这个时候玉米籽已经长出来了,饱满而又羞涩的藏在玉米包中。骑车走在田间小道上,玉米穗就会啪啪地打胳膊和篮筐,人们就可以边走边摘,然后回家煮着吃了。嫩嫩的玉米粒入口香甜爽口,是多少农村妇女餐桌上不可缺少的口粮啊!可今年……如果再没有几天高温天气的话,今年的玉米收成就让人担心了。
我的思绪渐渐飘远,眼前仿佛出现了十几年前的那片田。田里面两个身影,高大威猛的父亲,幼小可爱的女儿。“我把坑挖好,你在每个坑里填3-5粒玉米种,我用土把种子盖上后,你用脚使劲儿踩一下就行了,好吗?”“嗯!”小女孩儿认认真真的数着玉米粒,用力的踩着脚下的土,她不是处女座,却有着同样的较真儿。她干的很慢,可父亲并不催她。日头渐渐毒了起来,不过半个小时,女孩儿已经累了,父亲宠溺的看着她,说“歇会儿吧。”,然后把捎着的苹果和凉开水递给女儿,孩子开心的吃着、跳着,父亲喝了口水,默默地干着剩下的活儿。
“你不是说要帮爸爸的忙吗?怎么才干了一会儿就累了呢?”“才一会儿吗?我觉得很长时间了呀,爸爸你不觉得过了很长时间了吗?”“你这个小孩儿……”小女孩儿咯咯的笑着,父亲放下铲子,也温柔地笑着,眼神里充满了宠溺。
那片时空,安静从容,温和美好……
“哎,你去郑州是学习还是工作呀?”左边的小女孩儿笑着问我。我把抽离的大脑拉了回来,也对她笑着说:“去工作。”“哈哈,那你肯定是刚毕业吧。”我点了点头。“你自己在郑州吗?你男朋友呢?”“我没有男朋友呢。”"哈哈哈哈,我也没有呢。一听到大家都单身,有点儿同病相怜的感觉。对了,你是干嘛的?"对话持续进行着,我始终是一种淡淡的疏离但又友好的回应的态度,我说了我对工作的感觉,她讲了她将来的创业思路,在她的描述中,我仿佛看到了,一个日营业额超3000元的濮阳凉皮店在郑州一所大学里的盛况,想到了曾经很想做生意赚钱的自己。创业初期的辛苦和琐碎即使她不说,我也可以完全想象的到,但是,她现在充满了希望和正能量,言语中没有妥协和悲观,即便是我在抱怨自己的工作时,她也一再笑着为我开解,她的笑容很有感染力,仿佛从心底盛开了一朵莲花,荡漾着荡漾着,波纹抵达面部——眼睛、嘴巴、肌肉、神情全都舒展,透着柔和的光芒。这么乐观积极的女孩儿,我曾经也是,但我把她弄丢了……
旅途那么漫长,我很庆幸自己遇到这个小姑娘,只是,若不是今日,我毕定好好跟她畅聊一番,今日的我,由不得我自己。
我的目光再次迷离,脑海中再次闪过,那双紧闭的双眼,那张微张但发紫的嘴,那副冰冷陌生的神情,那个渐渐关上的盖子……脑袋快炸裂了,我把眼镜摘了下来,微摇了一下头,试着深呼吸,可是,我却什么都看不见,眼前一片苍白。
有些事情,我不想记起来,但又不想忘记。我怕会逼疯自己。
成长
文/施明春
早上推开门准备去上班,突然楼道里传来了一个孩子的哭声。探身一看,原来是楼上的一位父亲领着孩子去上学,孩子不小心摔倒了。
那孩子看起来大概五六岁。或许是摔得有点疼痛,或许是想趁机向父亲撒娇求安慰,哭得很厉害,并想要父亲抱他起来。但是,年轻的父亲只是把他拉起来,用手快速地拍了一下他身上的灰尘,自顾匆忙走上前去骑车,边走边回望,命令孩子快点走,没有一点要安慰他的意思。
孩子不情愿地走着,依旧不停地哭着。最后父亲转向孩子,严厉地对他说:“我告诉你一句话,男儿流血不流泪。”
或许,这个小小的孩子还不太懂这句话的意思,但是父亲的告诫,将伴随他成长。
父亲的鸡蛋
文/逸云
回老家办完事要走的时候,父亲突然说:“快拿上这些鸡蛋!”
不管我们如何推辞,父亲还是义无返顾地把鸡蛋连纸箱塞进车里后,才像放下心事一样,挥手和我们告别。
这些鸡蛋并不多,也就2斤左右的样子,但父亲连纸箱子都拿出来了……拿出来的不仅仅是鸡蛋,而是父亲那颗真诚的心。这份情义是无价的,也是无法称量的。
想起这个情景,我就很感动,感动于父亲无私的关爱。
以前,因为多读了了一些书,就觉得了不起的我,认定老人家做错了事,连那些好心都觉得可憎,现在想起来非常惭愧。
认为自己了不起时,正好让自己起不了;而平心静气感受这一切时,人的智慧才能展现,也才能更恰当地决定取舍。
寻找诗意的栖居
文/南腔北调人
快乐的时候,烦恼的时候,忧伤的时候,我都没有文字来形容自己的心情。不惑的境界,在我,是难以达到的了。现在,在水底沉潜了两年的时间,想上来透一透气,又纷纷乱乱,无从说起。
翻翻写过的东西,最新的是一年半以前的。当时,父亲因病住院,劳心憔悴;而又得知好友伊人因母亲患病焦心,因而写了忘忧草,写了听风,权当对朋友的劝慰,也是对自己的宽解。而今,近两年的时间过去了。父亲的身体依旧很弱,那个远在东海边的父亲的同年成了一直孤雁,我的好友永远失去了一半春晖,妻子的三叔三婶半年之中先后去世,老叔大病一场,妹妹的婆婆离开人世,妹夫染上病毒仍在排毒……而我,只能默默的看着这一切,没有任何语言能去劝慰,劝慰别人,甚至是自己……
邻县的取暖费发了三千,本县的取暖费只发了三百;邻县的工资涨了五百,本县还无任何说法;国家打了老虎拍了苍蝇,可是职称晋级的名额还是被花钱请客送礼的占了去了……
心情不好的时候,晴天,也是阴霾。
很羡慕佛的境界,即使无解的方程,都能给人拈花一笑,留下无字真经。其实,这样达观的人又岂止我佛一个?那个已饥肠辘辘却只在濠粱垂钓的庄周,那个无滴酒洗怀也仍然东篱赏菊的陶潜,那个早不容于世可依然要上天揽月的太白,那个靠开荒养家却还能黄州畅游的苏轼……
诗意的栖居,靠的是诗意的情怀。
看来,打造自己,描画自己的精神家园,才是真正的真谛。
写给自己,也写给朋友。
父亲的目光
文/张语涵
父亲又在看我,他的目光让我感觉到温暖。
有一次,我考试成绩很差,当他开口问我成绩时,我说出了并不理想的分数,然后紧紧盯着他的脸。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就像一潭死水。我深吸了一口气,不敢再说话。当我抬起头时,他的目光正直直地望着我,那眼神里没有责备,只有慈爱和包容。他微微皱了下眉,但很快就拍拍我的肩,轻声说:“赶紧去把错题改了。”说完他走进了房间,望着他的背影,我的鼻子有点酸。突然,他扭过头来看着我,那眼神似乎在安慰我。下一次考试后,我抱着奖状跑到他那里撒娇,他的回答很平淡:“嗯,真棒!”可是他的目光里却掩饰不住自豪和激动。
爸爸,你是我最大的依靠,你的目光带给我温暖,带给我希望,带给我前进的力量。
那时过中秋
文/娱人马头
那时的自来红,最爱不仅香甜,还带来节日的欢乐月光倾泄,葡萄架下叫人眼馋
父亲与亲友攀谈,母亲正在灶台忙活欢声笑语阻挡不了香气的四散眼巴巴看着,红月亮似的自来红
父亲怜爱的目光,将红月亮下放推杯换盏被屏蔽,哥几个狼吞虎咽香甜了很多年,此物最相思
以为安静
文/海边边
以为春天只会落在后山脚下的一块菜园地。与父亲的脊背形成犄角青菜长一寸,青草也长一寸
我像一块石头安静地躺在山中被人采集,而后又被随手扔在路上一个人踩过去,我叫一声,两个人踩过去,疼痛已麻木不仁
安然做一块石头,踮起一个人的脚尖或者被他人拾起来重新审视。石头光滑的外表漆黑。如同夜晚,仍需打磨让星星照一下,再递给月光
三月的风声可大可小。雨丝外在的形式,于冷却中打开流水的甬道取之有道,取一块菜地与父亲蹲在一起摘取大一点儿的青菜
七夕情怀
文/语墨子涵
七夕,乡政府门前的那条水利,你依然是那样热闹么?杀鸭,洗粽叶的人走了一拨又来一拨,谈笑风生,洋溢着节日的气氛。
家乡的七夕为时很长,从初一到十五,初一至初三是家里有人作古不满三年的人家必过的节日,初七家家杀鸭供香迎祖宗。小时候,老人对我们说:初七晚上在葡萄树下可听到牛郎织女说悄悄话,可我们一吃完晚饭就搬小板凳到葡萄树下静坐侯听,谁知,真要听到牛郎织女说悄悄话那可要穿越时空,或者说那仅仅是个传说而已。
十三、十四、十五、那才是我们最忙碌的节日。到了十三,吃好午饭的父亲就在一根竹杆上绑一把廉刀,带上草帽去自家果园割芭蕉叶,为包粽子做好准备工作。小时候,我就是一个小馋猫,喜欢吃粽子,所以家里杀鸭、洗粽叶的任务就是我了。母亲负责包粽子,父亲负责烧火煮粽子,啊!还有哥哥负责读书,妹妹,弟弟负责玩。吃完晚饭,父亲在煮粽子,我们总不舍得远玩,因为心里老惦记着吃粽子。
记得小时候,我家亲戚送我一只五斤米包的大肚枕头粽,乐得我爱不释手,抱着大肚枕头粽四处炫耀。母亲说,那是罗城(地址)那边的传统枕头粽。
十五是七夕的最后一天,敬完祖宗,吃好夜饭,家家户户送河灯,我家一直是父亲去送的,我和小伙伴们常常跟在大人后面去看河灯,凡是有水的地方都可以看到河灯随波逐流……
唉!永远也余兴未了的节日就这样过完了。
七夕,你的河灯漂过多少岁月的年轮,也带走了我灿烂的童年,夺走了为我煮粽子的老父亲。留下我粽香情浓的回忆,和更多的对父亲的怀念……
定时
文/踮脚尖
2015年,对我来说感觉比往年都要长。大概是因为近一年的时间,都在和医院打交道。
从年初自己生病,到年尾,家中老人陆续生病,在医院的时间格外的多。候诊的间隙,坐在候诊室大厅,望向深秋初冬的街头,不免有些感伤,不知是否因为连续下了一星期雪的缘故,让本就冷清的街道,更加荒凉寂寥。
医院是个特别的地方,不论任何时候都一样的人来人往,只是从不热闹。
往来医院的人大都神色凝重,脚步匆匆。习惯性地从短暂停留在候诊室里的人的身上,揣测着他们各自的故事:有抱着发烧的孩子来回踱步的父母;搀着不知什么原因,已经直不起腰的丈夫,嘴里却一直碎碎念的妻子;有一脸惊恐,惊魂未定举着断了手指的工友的输液瓶的年轻小伙儿。还有在缴费窗口前排起的长队里,那一张张或年轻,或年老,却有同样的焦急,为难,甚至带着窘迫,表情复杂的脸,另人印象深刻。
有人说只有在疾病面前,才能体现上帝的公平。不论你是豪门贵胄,还是平民百姓;是风华正茂,还是年逾古稀。
人生四季生老病死,都和医院切切相关。除了产科,大都和痛苦、哀伤有关。在医院读吴念真的《这些人,哪些事》书中有几篇在医院场景下的小文,却让人动容:
作者第一次到台北,是为了看望腿受伤住院的父亲。在拥挤狭小的病房里,弯着身子为父亲剪趾甲。二十年后,父亲因为矽肺病,躺在医院里,一生落魄的警察老友探望在床边,闲话家常。做了三四十年的矿工,父亲和工友晚年都得了矽肺病,那年冬天陆续住进了医院。儿子带着父亲和六七个身体羸弱的老人在躲在医院顶楼过烟瘾,被发现后的表现,像极了儿子年少时偷着抽样被发现的样子,后来,这些人就在医院里一个接一个的离开,没有人再回过家来。
凡事都有定期,天下万务都有定时。生老病死,是无人可以躲避的自然规律。时候到了,总会尘归尘,土归土。好在死有时,生也有时。生命如此循环往复,生生不息。
若能在生命中,温暖的回忆,到了这生命的冬日时节,能沉淀下的,总归是过往的美好。
无题(2)
文/加奈
「家庭是一切不幸的根源」我是这样对自己说的。
我在一个大家族里作为长孙出生。家族是当地极有威望且老牌的“贵族”(现在也没有所谓的“贵族”之流了,只是家里面的人一直不想承认还苦苦的自持着)。在小的时候曾有机会看过家谱,原版是已经保存起来了,所以我看的也只是一个族长在世时手抄的一份新的。据父亲的介绍,家中官最高的曾拜宰相之位,但这真否我也不知了。这唯一一份手抄版也被锁在老家的祠堂中,只有几个德高望重的族长才拥有这锁的钥匙。在世人的眼里,长男总是被寄予最大的希望以及负担。这既是我的父亲所遇到的。他被全家人所关注着,聪明的脑子,极高的学历,以一个男孩为要求娶了一个美丽但贫穷的女子,生了我,然后马上恢复独身生活。
我是为了家族继承才被生下的。
不幸的出生注定了不幸的一生。哈,也很可笑吧,明明是为了继承而被出生的,却堕落到被除名的地步。而那给被我称了19年为父亲的那个人在我被除名后不到一年便再次踏入了婚姻的殿堂。在当时唯一有联系的姑姑给我的信件中说新娘就跟我的生母一样美丽,还附带了一张彩色照片。每个人都在高兴的笑着,除了新娘。新娘真的很美丽,也很年轻。注意到她脸上面如死灰的神态以及台下并没有任何看起来像她家人的亲属(台下都是我熟悉的面孔),果然啊,又是一个被家人出卖的贫穷女孩。这就是所谓父亲,这就是所谓的家。所谓的家人,都是在利益的驱使下做着不由自主的事情。
「其实早就发现了吧」抚摸着没有刮的有点刺的胡须,重重的躺会了感觉差点就要被外卖淹没的床上。我很早就发现了,一些跟家族事务有关的大人,看我的眼中不加掩饰的渴望。
「令公子真的是仪表堂堂,听说在校时成绩也是名列前茅,还是长孙,前途真的是不可限量啊」这话我已不记得谁说的,只记得说这话的人挂着让人反胃的谦媚的笑容,我很想要逃离,但脚底好想被一股神秘的力量固定在了明明是很光滑的地板上。
「我讨厌这个家庭」这个想法好像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有的。
开始学会讨好,开始学会利用自己的身份而获取到一切想要的事务,开始学会一切所谓贵族的礼仪,开始学会利用家族去得到见识,修养……开始建立起另一个完全不同的人格,去处理所有家族的事物……开始渐渐崩坏
佳节倍思亲
文/晚晴
过了腊八春节临近,年味越来越浓了。每逢佳节倍思亲,那些年,通讯不便,远离家乡的我,饱尝牵挂,思念亲人之苦,备受思乡的煎熬,痛苦的缠绵。我对家有着深厚的感情,思乡之情难以言表,难忘那温馨的家,快乐的记忆,一个声音总在耳边,挥之不去:亲人呀,我想你们!
那些年家家户户都一样,欢天喜地过新年,虽然物质条件无法和现在相比,孩子们却也快乐,穿新衣,放花炮。过年了,一拨一拨来拜年的都是我的学生,我兴奋不已。高兴之余,更多的是思念,牵挂远方的亲人。远隔千山万水,寄封信不出意外也要十天半月,盼又盼,苦苦等待。远离家乡,举目无亲,何尝不希望有亲人走进家门,但是,我只有失望!那时,最让我妒忌,又羡慕的是,左邻右舍来拜年的,要么是叔叔大爷,要么是姐姐妹妹,他们手提年货,来了一拨又一拨。四岁的女儿常对我说:妈妈咱家怎么没有亲戚,听了孩子的话,我眼含着泪水说,咱家的亲戚很远很远,来不了。
年年如此,每逢过年,都勾起我对亲人的思念。记得有一年,我实在熬不下去了,大年初二,带着八岁的儿子,提着北京的二锅头,稻香村点心,登上北京——长春的列车,我焦急的度过十几个小时,见到了72岁的父亲,见到家人。电报未到,我先到,家人喜出望外。父亲是动脉硬化,高血压,咳嗽不止,临走说好,暑假我会带着两个孩子再看父亲,我走出门外,父亲用手敲打窗户,好像在说啥,他哭了,我不敢回头,未曾想,这就是永别。两个月以后从妹妹口中得知,在我走后的22天,父亲永远离开了我们,如同晴天霹雳,我埋怨弟弟,后悔自己急匆匆离开父亲。多年来我默默对天堂的父亲说,对不起!
我的同事逢年过节,常说,回我妈家了,去我姐家了·······,我心里总不是滋味,尽量回避话题,因为我做不到,左边的邻居和我一样排行老四,每当听到:四姐,四姑,四姨的叫声,明明知道不是叫我,我还是会急匆匆推开房门。
家是温暖的港湾,遥远的家,永远的牵挂,多少年来春节,元宵节,中秋节多么希望和亲人团聚在一起,每当夜幕降临时,我在仰望天空,想念亲人,我会情不自禁想起诗人李白的: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思乡之情油然而生,夜不能寐,托明月,捎去我的思念!
这些年好了,早已习惯了这里的生活,孤独,寂寞也远离了我,信息时代,电话,短信不断,经常联系。网络进入生活,亲属们可以网上聊天,视频,键盘传递信息,虽然远隔千里,似乎就在眼前。春节这天,电话,短信接连不断,弟弟妹妹送来祝福,侄儿,外甥问寒问暖,我知足,我幸福!为家人,为亲情,我要快乐的活着。永远的牵挂是痛苦的,也是幸福的,是爱!
时间都去哪儿了
文/番茄_不簡單
任时光匆匆流去, 我只在乎你。——题记
我希望,时间可以过得慢一点,再慢一点,给我多一分钟的时间看看你的容颜。我已经走在大学的尾巴里,终于都长大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父母的脚步变慢了。每一次放长假,我都会拿很多书籍回家,行李箱里几乎都是我的宝贝书,除外还另有一箱。我一个人,笨拙地搬上车,下车时,再一个人搬出车站,寻找在站在等我的父亲,那一刻,我为我的笨拙,狼狈感到面红耳赤。大街上来来往往都是人,好像每一双眼睛都在注视着我,我难堪,我抱怨我的父亲没有一辆能见人的车,可以去接我,有的只是摩托车。看着他弯下腰拿行李箱放上车尾,动作慢而艰辛,我好像什么抱怨都没有了,可知道,这些年来,我的父亲从来没有半句抱怨的话。
没有我在家的家,恐怕是冷清的。桌面上满是灰尘,似乎告诉我,我的母亲很久都没有搞卫生了。看看放在冲凉房的牙刷以及漱口杯,积满黑漆漆的脏物,看起来是很久都没有清洗。当时心里是不敢相信的,我的父亲,母亲向来爱干净,怎么最近家里一切用品,厨具都是数不清的肮脏点存在。
恐怕,这父爱与母爱一场就是我不在家,他们连肉都舍不得多吃一点。纵然会心疼他们这样的舍不得,一个舍不得不过是为了让我多吃一些,多几百块生活费。多年后,回过头来看,会不会更加心疼这一切,这恰到好处的爱竟让人心安与懂得感恩。
我愿陪伴你们到白首。
有些人生始终错过了
文/忧伤如诉
每个人的人生都充满着属于自己的色彩,有的光鲜靓丽,有的朴素淡雅,有的夺目而隆重,有的平凡而低调……无论是谁,如果有机会重新审视,或多或少都会生出些许的遗憾与无奈,没有人会不后悔那一段又一段太多滋味的人生。
枯黄的飘落使树叶铭记着属于生命的绿色,花朵的凋零就时时提醒着鲜活的绽放,当一切成为记忆中的风景,时间残忍地分割,无论是企及未来,还是缅怀过去,失去变得具体,回忆却毫无意义。
人生的美好错过了,太多幸福变成瞬间,岁月承载着眸光里甜美的笑意,许多年后依然陶醉着那些嵌进生命的心绪,原来好的东西都那么短暂,能长久拥有的不过是一直追逐的最初,是圆满而知足的样子。
其实生命中太多人或事都无法永恒留存,因为无论什么均不会一直停留在身边。二十年过去了,当年那个把亲情想得理所当然的我成了母亲,可时间却并不给我机会,与父亲的缘分永远留在了我十几岁的人生里,从少年走到中年,我无数次想过如果不曾缺少父亲的教悔和慈爱,我的人生会不会更加不同?看着女儿,我真的能懂,父亲病逝时会是多么的难于离舍,至今,我的眼前仍能清楚的浮现那张为了养育我和妹妹而疲惫又痛楚的面容,父亲留下的是我们父女共同的遗憾,如果可以,我多想重新拥有父亲在身旁的日子,哪怕只有一天。”父亲"曾是我回避的字眼,因为我失去的太早,可“父亲”又时时提醒着我,让我不要错失与母亲、与女儿,甚至与一切的缘分……
多希望我能酝酿成熟而理智的人生,不必纠结爱恨与聚散,活在独自惋惜的岁月中,生命没有光华。心太累,也许宿命就是逃不开的安排,当你能面对的时候不该背对,这一程能笑便不哭,下一站会牵手千万别放开。无论是时间错过了你,还是你错过了人生,一切将于事无补。
睁着眼睛流泪,却尝不到泪水的滋味
文/天边的紫茉莉
睁着眼睛流泪,却尝不到泪水的滋味。
父亲停止呼吸的那一刻,整个世界都顺间安静了下来。胸脯不再起伏,握紧的双手,慢慢的放开……
就这样走了吗,真的就这样,生生分开了吗?真的不再睁开双眼了吗?难道这就是生死别离,这就是撒手人寰……
我不敢哭,我也没有哭。
我怕把父亲吵醒,怕父亲醒后依然是重病缠身,痛苦难奈,而我依然无能为力,回天无门!18个月之久的病魔侵袭,父亲一次次重生,却一次比一次虚弱!亲情的不舍,让他承受了无以伦比的苦难,而今,终于可以解脱,不再遭受折磨,我应当为他高兴,心里默默地祈祷、祝福:愿父亲从此远离病痛、远离苦难,远离灾厄,走向光明,走向快乐,走向美好……
无私的父爱
文/耿云帆
说起父爱,我不禁想起上一次爸爸为我做的事情。
记得那一天,我半夜发起了高烧,全身发抖,头也很晕。于是,我轻轻喊了一声:“爸爸!”爸爸听见了急忙跑过来问:“阿帆,怎么了?”他一边问一边摸了下我的额头“呀!真烫。”爸爸拿出温度计,说:“先量一量体温。”没过几分钟,便抽出温度计一看,“39度,发高烧了!”爸爸焦急不安地把我背上了小汽车,向医院飞驰而去。
到了医院,医生给我开了药、吊了水,等我们回到了家,已经早上了。爸爸照顾了我一夜,一直都没有休息。但又怕我饿肚子,时不时问我想吃什么?我说:“我想吃生煎。”爸爸便下楼去给我买来了我想吃的生煎。看到爸爸布满血丝的眼睛,我不仅也红了眼眶,非常听话地把药吃了。
还有一次我们全家出去玩,到了地方,我玩得正高兴时,爸爸却扫兴地说:“回家要写一篇关于今天出游的作文。”我沮丧地说:“就不能明天写吗?”爸爸听了,脸一沉说:“不行,今日事,今日毕,不能偷懒。”我心里暗暗想:早知道就不出来玩了。但在回家的路上,我想明白了,爸爸让我写作文不仅仅是为了让我练习写作,还是为了让我把开心的、有意义的事情记录下来。
在生活中,我享受着父亲对我无私的关爱;在学习中,我体会到父亲对我严厉的教导。能拥有这样的父亲,我真是太幸福了。
何处安放我的思念
文/燕子翩翩
总是频频梦见父亲,不知是我自己走不出自己的坎还是父亲不舍离去,这样也好,至少我还能见到你。
父亲五七的那天凌晨,我梦见父亲。父亲还是以往的样子,说话嗓门很大。他对我说,接***妈出去散散心吧,***总是哭,她哭得我心神不宁。你弟弟的事情,你多操心,别忘了。我说好。我问父亲,你最近在做什么?父亲说,最近暂时没什么职事。梦得很清楚,父亲的话也记得很清楚。至今记得也很清楚。
今天是父亲尽七之日。昨晚因为家里种种事情,思绪万千,久久不眠,于是一直工作研究专业到凌晨,睡在床上依旧辗转反侧,后来恍惚入眠。我又回到了娘家,父亲头朝东,脚朝西,横着侧卧在炕头,头戴一顶藏蓝色鸭舌帽,身穿藏蓝色夹克,里面穿着一件月白色的衬衫,里外两件衣服都没有扣纽扣。藏蓝色的裤子,赤脚。我当时心头一震,我心里说,我年前回家父亲不是已经故去了么?梦里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却没有再追究这个。父亲要我扶他起身,我扶起父亲,坐在炕头,父亲叫我给他穿上袜子,父亲脚上居然要穿两双袜子。当时我有些奇怪,因为父亲极不爱穿袜子,总是在天最冷的时候才勉强穿袜子,他怎么会穿两双袜子?没有多想,我把淡色的那双蓝青色袜子给他穿在里面,外面套上一双深蓝色的袜子。我问父亲,爸,你的伤口还疼吗?父亲说:不疼。我又说,我摸摸你的伤口吧。父亲叹息一声,说你摸摸。我伸手去摸父亲的伤口,细细的一条疤痕,已经恢复好了,长度略长于我手长。伤口是竖在左肋的。很清楚的记得就这些,醒来思量了许久,父亲的伤口我一直没有亲眼见过,但是绝对不是我梦中的竖的。在左肋,没错,父亲的伤口应该是横在两条肋骨缝隙的,无疑,伤口是横着的。姐姐病了打电话问候姐姐,并且说了我的梦。姐姐很诧异的说,爸爸当时从医院回去就是那么躺在咱家炕头的。一下就泪崩了。
快清明了,离家近的哥哥姐姐弟弟可以回家,在父亲的坟头给父亲上一柱清香,奉两杯薄酒,说几句心里话,至少可以慰藉心里的思念。而我,这个异乡的游子,何处安放我思念?
怀念书信
文/周恩羽的父亲
好久没有回家看望父亲,但我的给父亲写信的念头还是终于搁浅了,原因是自己的疏懒以及对高科技的依赖。书信需要书写,我们不能容忍朋友给我们一篇打印得无比精美的来信,父亲更是这样的,他对于高科技的东西近乎是厌恶。打电话,父亲的回答都是“行行,好罢”之类的简单语,发短信?父亲没有手机。
书信,这个曾经被我们青睐的交流工具不知何时淡出我们的视野。没有书信,我的电子信箱里,除了各类公文,就是垃圾邮件,好久没有收到朋友的来信了,这个一切讲速成和效率的年代,连偶然收到一封名信片也是一种奢侈。
想当年,刚刚步入青年时代,那个梦和花一样的季节,我们的时光仿佛就是由书信的落叶和羽毛编织而成的。同刚刚离开的父母亲报一声平安,与远在他乡的旧日同游们“畅谈理想、指点江山、挥斥方酋”,和刚刚初恋的女友谈谈情、说说爱,哪一个不需要写信,那是一个情感单纯的时代,那是一段白衣似雪的青春。
随着高科技的发展,我们的生活逐渐被电器化。手机、电脑、电视、冰箱把我们包围得水泄不通,网上冲浪,夺去我们与朋友外出散步的机会,电脑写稿,没有了当年笔与纸摩擦的灵感,肥皂剧和电视直播,消磨了我们大把大把的宝贵时光,冰箱和反季蔬菜,让我们吃得越来越丰盛,也越来越不放心。
更为紧要的是,我们失去了书写,这个被祖先世世代代使用的工具。有了电子信箱的轻轻一点,有了手机短信的群发功能,我们的情感逐渐被所谓的方便稀释得索然乏味。
没有了书信,再也没有亲手把梦想投进信箱的快乐。没有书信,我们和亲朋好友见面只剩下简单的寒暄和象征性的拥抱,只在大醉之后才会吐露内心的孤独和城市荒凉。
怕我的女儿将来真不知道书信为何物,怕我自己真的被电脑所左右,怕我的书信成为生命永久的记忆。
许还来得及,我又拿起纸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