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味的散文(精选24篇)
食为家乡美
文/闲云野鹤
家乡,永远是我一生最为眷恋的土地,那土地也不管它有多么贫瘠,她依然是我一生中最美丽的记忆。我的家乡红城,曾经土得让外人直呼她乌兰大屯,可我却爱这称呼,这称呼让我倍感家乡的质朴、安逸、祥和。家乡,有着让我难以忘怀的山水草木和诸多的民俗风情,这当中,必然少不了家乡的美食美味了。
说起家乡的美食美味,无论吃遍天涯海角,都不能满足我的食欲;无论吃遍山珍海味,依然有饥肠辘辘之感。也许带有偏见之人会说,那是你吃当地饭菜习惯了。这有一定道理,也不全然。家常便饭那是习惯,而美味则不然,家乡的美味就像开在草原的野花,绽放着独自的芳香。因为家乡虽小,那美食美味的文化却源远流长,是我们祖辈流传下来的带有浓郁地方特色的文化,已经流淌在我的血脉里了。所以热爱家乡的美食绝非单纯的习惯,这种眷恋家乡美食是缘自对它独特加工制作工艺而产生的色香味的依恋,是对家乡美食文化情感的依恋。
我的发小工作以后就离开了家乡到了通辽,按说地域差别并不大,可他们一家三口每次省亲回到家乡,亲朋好友相聚,点菜时他都特别交代点一盘锅包肉。开始我多有疑惑而不解,后来他妻子对我说,我们在通辽所有去过的饭店,都点过锅包肉,就是做不出来乌兰浩特饭店锅包肉那味道。她还说,在乌兰浩特,只要有点档次的饭点餐厅,那锅包肉就能让我吃到家乡的独特风味,才能满足我对锅包肉的食欲。后来我去外地特意尝试过,家乡的锅包肉,的确有它自己的风味,虽然从地域讲都是东北菜,可家乡久而久之流传的工艺自然就形成了狭义上的风格味道,这味道就留在了家乡人的舌尖上,留在了你的嗅觉里。
家乡的美食还有它独特的民族风味,因为家乡聚居着17个少数民族,这当中,印象最深的当然是蒙古族的美食美味。蒙古族风味美食如今已是红城最具特色的美食了。那烤全羊烤牛排能登上国宴大雅之堂的暂且不说,让我情有独钟的是蒙古馅饼。我第一次吃到蒙古馅饼,还是我在懵懵懂懂的少年时代,在乌兰大街赫赫有名的民族饭店吃到的。让我记忆如初的是那馅饼的皮,薄如蝉翼,透着外面的皮里面的馅清晰可见,仿佛水晶一般玲珑剔透,一张张叠罗在盘子里,十分诱人。用筷子挑起一张软软的柔柔的,咬上一口,嫩嫩的香香的,简直无法想象是怎么烙出来的。少年的美味初尝,那香味想起来似乎依然萦绕在我的口腔里,不可忘怀。
如今已入天命之年,工作学习去外地感受异域饮食的经历可谓颇丰,不管多么丰盛的饕餮宴会,留给我的大都是视觉的猎奇和刺激,无法满足我对家乡锅包肉、羊汤、蒙古馅饼如数家珍一样美食美味的渴望。
不知许事 且食蛤蜊
文/王寒
蛤蜊是海鲜中的小淘气。
我们这里的人把蛤蜊称为“青蛤”。
养在水里的蛤蜊,粗看像花纹斑斓的小鹅卵石,它们密密麻麻地挤在一起,在水中调皮地伸出洁白细长的小舌头,冷不防,喷出一道水花来,活泼得实在招人怜爱。古人相信腐草为萤、千年的白狐能修炼成美女,他们也相信,蛤蜊是百年的鸟雀变成的,晋干宝《搜神记》中就说:“百年之雀,入海为蛤。”《酉阳杂俎》中则说:“蛤蜊,候风雨,能以壳为翅飞。”——等到风雨之日,蛤蜊会借壳展翅,端的是革命的浪漫主义啊。
蛤蜊是那种最常见、最便宜的海鲜,肉质鲜美,肥厚嫩白,是平民百姓的爱物。它虽然价格便宜,却有“天下第一鲜”的美誉。元人钟嗣成在品味完元散曲之后,以“蛤蜊味”三字来评誉其风格和特色,他在《录鬼簿·序》中道:“若夫高尚之士、性理之学,以为得罪于圣门者,吾觉且啖蛤蜊,别与知味者道。”
蛤蜊以外壳略显青黛者,味道最佳。其中有一种叫四角蛤蜊,贝壳顶部白色或淡紫色,壳口有紫黑色环带,十分肥美。这种蛤蜊还能醒酒,《浙江通志》中引至正《四明续志》说:“蛤蜊亦云圆蛤,壳口有紫晕者肥美,善醒酒。”
蛤蜊可炒、可汤。把蛤蜊放水中,滴上几滴香油,待它的泥沙吐净,油锅里搁上葱姜辣椒快火翻炒,一盘鲜香油辣的炒蛤蜊就上桌了。
蛤蜊用来煮汤,最宜夏天食用,据说越是懒人,烧出的汤越好,把蛤蜊倒进锅里,绝不能翻动一下,因为一翻动,蛤蜊壳内的汤汁就会流掉一部分。蛤蜊豆腐汤、蛤蜊炖蛋、蛤蜊冬瓜汤、蛤蜊蛋花汤、蛤蜊咸菜汤……让人喝起来上瘾,撑到肚儿圆还觉得没个够。宁波菜中的蛤蜊黄鱼羹是极致的鲜,以蛤蜊和黄鱼肉制成,色泽洁白,汤汁浓稠,美味非同寻常。尝过几回,没齿难忘。
辣炒蛤蜊相当美味,蛤蜊张着大嘴,露出雪白鲜嫩的肉,配上黄的姜丝、绿的葱段和鲜红的干辣椒,看那清新如春、热辣似火的颜色,让人忍不住手捏一把狂吃。宋人汪元量曾写道:“花似锦,酒成池。对花对酒两相宜。水边莫话长安事,且请卿卿吃蛤蜊。”汪元量是个骚人。骚人者,诗人也。南宋时台州女子谢道清为理宗皇后,汪元量是宫廷乐师,他弹得一手好曲,写得一手好诗,好风雅的他,与佳人对着花共饮,不说国破家亡事,饮着酒,吃着蛤蜊,把人生不快统统丢一边去。《南史·王弘传》中的沈昭略也说:“不知许事,且食蛤蜊。”——只要有蛤蜊吃,啥事都可以不去想、不去管了。
蛤蜊还可生吃,元朝《云林堂饮食制度制》一书记录了生吃蛤蜊的妙法:“用蛤蜊洗净,生擘开,留浆别器中,沥去蛤蜊泥沙,批破,水洗净,留洗水,再用温汤洗,次用葱丝或橘丝少许,拌蛤蜊肉,匀排碗中,以前浆及二次洗水汤澄清去脚,入葱、椒、酒调利,入汁浇供,甚妙。”喜欢末尾的“甚妙”二字,吃货们吃到好东西时的扬扬自得,似在眼前。
我们这里有“正月十四是元宵,家家糟羹蛤蜊调”的谚语。每到正月十四,家家户户闹元宵,是夜,定要喝一碗糟羹。糟羹里有肉丝、笋丁、香菇丁等,当然还少不了蛤蜊,没了蛤蜊,那鲜味就差远了。吃完糟羹,便上街看花灯、看舞狮、猜灯谜去了。
海边人喜欢蛤蜊,就算山里人嫌麻烦不爱吃贝呀螺呀,对蛤蜊还是情有独钟的,不仅因为美味,而且吃着方便,烧熟的蛤蜊壳都是张开的,上手就可以吃,有人形容得生动——“不像其他螺啊贝啊,脾气死硬,即便熟了也要用大盖子堵着洞口,或是两壳紧闭,一副打死不张嘴的欠揍模样!”当然,蛤蜊要是真合上口的话,就很难撬开,我们这里评价一个人是“蛤蜊口”,意谓此人口风紧,不会随便传话。
闲话吃喝
文/白素菊
因为工作的缘故,时常有一些饭局。稍微讲究点儿的,主人上些螃蟹、对虾之类,土话讲叫“硬菜”。再上点儿讲究的,就得鲍鱼、赤贝、龙虾了。菜越“硬”,客人越有面子。当然价码也越高。一席下来,少则数百,多则上千,甚至数千。偶尔也碰上飞禽走兽,山珍海味一应俱全的豪华大宴,宾主之间觥筹交错,吆五喝六,极尽潇洒。待到散席,桌上的美味依然堆积如山。至于都吃了一些什么,事后好像没几个人能记起来的。
中国人不论做什么都得和文化扯上,吃当然也不例外,美其名曰“饮食文化”。以我的经验,吃之于文化,煎炒烹炸的技艺和南甜北咸的风味倒还在其次,更重要的则体现在吃的场面、吃的环境、吃的人物上,一言以弊之,工夫在吃外。在许多时候,吃饭只是一种形式、一种媒介,推杯换盏之间,酒酣耳热之际,更有深意存焉。民谚有云:“酒杯一端,政策放宽”。细品诸多高官落马经历,其开端,大多是从这“酒杯一端”开始的。
对于地球上的芸芸众生而言,在很多情况下,吃什么不吃什么,只是一种习惯。俗话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在吃的问题上也是如此。对你是美味,对我可能比糟糠还难以下咽。意大利的比萨饼闻名遐迩,在下心仪已久。终于有一天,友人相邀去吃比萨饼。西餐厅里,左叉右刀,烛光迷离,晶莹透剔的高脚杯,灰绿色的杜松子酒,若有若无的背景音乐……可我不得不承认,这是我有生以来吃得最痛苦、最难捱的一顿饭。牛排上带着血丝,半生不熟;一手执叉,一手按刀,猛割一气,仍然难以把盘中的牛排割开。心中不禁暗中思忖,难怪老外个个长得人高马大,敢情人家是牙口好、刀功厉害!比萨饼端上来了。瞅着盘中这块表面沾满了菜末肉末的软塌塌的面饼,我端详了半天,终于痛下决心,切下一块塞进嘴里:我的妈呦,就这粘乎乎的面团,也敢叫美味?街上摊贩卖的煎饼果子,我敢说也比这玩意儿好吃一百倍!伸脖摇头,总算咽下,刚要表态,忽见友人一脸诧异,幽幽扔过来一句话:“你没吃过西餐吗?”
年之三味
文/晁起
爆竹声声辞旧岁,龙飞狮舞贺新年。安康的新年总会在人们期待的热闹中走来,那时的新年快乐无比,那时的春节趣味无穷。每一个人在等待春天的过程中,品味着母亲精心安排的美食,学会了父亲言传身教的感恩,经历着对美好明天的祝祷。这三件事交替而来,让人悦心、动心、诚心,是为年之三味吧。
春节是一个美食节。这个美食节从腊月初五正式启航,初五早上,勤劳的母亲们会起个大早,从自家的米面柜里找出五种日常食用的五谷杂粮,诸如大米、小米、绿豆、红豆、玉米糁儿等,按照各种谷物煮熟时间的长短,依次下锅熬成一锅色彩斑斓的粥,并且给它取下一个内涵丰富的名字,叫五谷粥,并选定在初五这一天吃它,品尝美味庆祝自家田间地头在这一年取得了五谷丰登。腊月初八那天,各家各户开始预演年的滋味,叫做吃腊八,其实就是小范围地吃一回饺子,由于细粮不充裕,肉也不多,下饺子前先煮一锅内容丰盛的稀粥,粥中要有大米白萝卜胡萝卜菠菜,或者其它菜蔬,一定要凑齐八样来,再把煮熟的饺子放进去,别具风味有饺子有菜的一锅腊八粥算是完成了,深藏在每个人心中的美味如同变戏法一样装在了自己的碗里,谁能挡得住香味不去吃个三碗?
匆忙间,年三十来了,早上的饭菜相对简单的多,把专门为过年蒸的馍加热,再煮上一锅稀饭就可以了,要节约时间,为中午做丰盛的午饭让出时间,吃清淡点为大餐留下足够的胃口。中午时分,村中响起鞭炮的人家就是饭菜上桌的时候,吃饭迟早关键要看家里主妇的厨艺如何,如果做的好做的早就吃的早,这团年也就比别人家早些。是啊,一年到头了,谁家不是十碟子八碗的吃饭呢,除了过节就是过年的时刻,为什么不早点品尝美味呢?
正月十五以前,亲戚朋友们往来交好,吃喝自然不在话下,这个年节就成了名符其实的美食节。
春节是一个感恩节。快乐的人不但欢天喜地,更懂得感天谢地,知道和大自然和谐相处。我们的美食无不来自于大地,我们的美味更得益于上天的风调雨顺,所以我们尊天敬地。腊月初五吃五谷粥时,一定要先盛一碗放在屋檐上,让带来风调雨顺给我们五谷丰登的神灵享用,让富饶土地给我们产出谷物的诸神品尝,虽说我们没见过神明,但我们对天地怀着敬畏之心,对天地有着感恩之情,谢过天地为我们带来丰收,然后才合家相聚,一起吃着美味的五谷粥。
时光飞进腊月二十三,大家开始过小年,这一天是一年中一个重要的时间节点,忙碌的人们从这一天开始进入年节假日。新社会,在农村里,没有谁给我们放假,但这一天,每家的主妇都会开始给男人放假,劝说他们不再到田间地头去劳作,不再忙着手上的事务,让他们在家享受天伦之乐,接受全家人的感恩之情。就是机关干部,到了腊月二十三,单位的考勤也似有似无,只要不误了工作,也可以忙里偷闲去置办些年货,毕竟都是小年了嘛。也是这一天,各家各户必定要把屋子进行一次一年来彻底的大扫除,不但要扫地,还得用竹竿绑了扫帚把悬挂在屋角或梁下的蜘蛛网和灰尘一并除掉,等到家里焕然一新后,开始举办过小年的仪式,最重要的事就是祭灶神,灶神是天帝派来负责监督记录一家老小善恶功过的,我们感谢他时刻警示着每个人都能不以善小而不为,不以恶小而为之。
春节是一个祝祷节。年节之中,不管是供奉五谷粥,还是为灶神献上米面,都是为了祈祷来年会旱涝保收,有更多的五谷丰收,新的一年里全家人能平安如意。在祭祖的同时,我们也希望先祖能在冥冥中警示我们生活得更健康,成长得更如意。守年夜也是祈祷着叫年的怪兽能在火光中逃走,确保全家人平安度过旧年,迎来新的一年,吃上美味的饺子。家家户户大门上贴着的春联也是祝福的最好形式,“天增岁月人增寿,春满乾坤福满门”的祝福语我们写了一回又一回,贴了一年又一年。从三十晚上一直挂到正月十六的红灯笼无不表达了祈祷一年到头能过上火红日子的心愿。
拜年的时候,年轻人祝福长辈健康长寿,老人祝福孩子们四季发财,朋友同事间,新年见面自然少不了互道祝福。走亲访友,更是对亲朋好友一年来的帮助和支持表示最诚挚的谢意,同时要送上美好地祝福。
过年了,我们祝福所有人;过节了,我们祈祷美好明天。
榆钱漫天飞
文/任静
东家妞,西家娃,采回了榆钱过家家,村前绿,村后花,一串串,一把把,童年时我也采过它,那时采回了榆钱,不是看着那玩耍,妈妈要做饭,让我去采它,榆钱饭,榆钱饭,尝一口永远不忘它……欢快的采榆钱曲子,将我带进了欢乐的童年时光。
记得当时正值青黄不接春三月,家里的各色粗粮凑起来也不够全家人充饥,母亲便带上挠钩挎着篮子领着我去采榆钱。榆钱是盛开在榆树上的花儿,也是榆树凝结的果实,一簇簇,一团团,翠碧如玉,清新喜人。榆钱生命脆弱,若不及时采摘,便会落絮纷飞,轻如蝶翅。
故乡的榆钱吃法基本上只有一种:蒸麦饭。先将榆钱淘洗干净,拌上适量玉米面或白面放到锅里蒸半小时即可起锅。拌上用辣子醋水蒜泥等调料制成的蘸水,香得人垂涎欲滴。南方人还有用其凉拌生吃或煮粥的习惯。有一次,一位南方的朋友请我们喝粥,喝的便是榆钱粥。将葱花或蒜苗炒后加水烧开,用大米煮粥,米将熟时放入洗净的榆钱继续煮几分钟,加适量调料即成。榆钱粥吃起来滑润喷香,美味无穷。想必宋代大文学家欧阳修也是吃罢这美味的榆钱粥后,意犹未尽,才留下“杯盘粉粥春光冷,池馆榆钱夜雨新”的诗句。
读元曲“又不颠,又不仙,拾得榆钱当酒钱”,感觉意趣盎然,生动万分,如果疯癫了,那么当然可以拿榆钱付酒钱;如果成仙了,自有点榆钱化金币的法术;可是现在既不疯癫,又没成仙,居然糊里糊涂地从口袋里掏出榆钱要去付酒钱呢?真是妙趣天成!又有戏咏榆钱诗:“风吹榆钱落如雨,绕林绕屋来不住。知尔不堪还酒家,漫教夷甫无行处。”
我不知古人为何喜用榆钱比酒钱,那样的洒脱诗意,令人神往。此刻,我不由得十分怀念故乡的榆钱麦饭,那股扑鼻香气,仿佛穿越时空,直沁肺腑。倘若再有一杯薄酒,轻轻地呷上几口,在轻如蝶翅的飞絮中,回味拾得榆钱当酒钱的娇痴滋味,自是美妙不过。
离开故乡多年后,每到春暖花开时节,我的味蕾会依旧滚过榆钱麦饭熟悉的香味。此时,内心有一种迫切想回归故里的欲念,怎么也按捺不住,多想爬上树梢,亲手折一枝榆条,美美地吃上一顿香甜的榆钱麦饭呐!
想着榆钱的美味,我站在都市高楼的阳台上,仿佛看到一棵榆钱树,从窑洞脑畔上旁逸斜出,母亲正伸长挠钩将一枝开得最为浓密的榆枝折下。有风掠过,风吹枝响,榆钱漫天飞……我便要在这夜凉如水的阳台上,醉倒在记忆中故乡的春三月里了。
秋日物语
文/郎新艳
秋天收获的季节,田间地头,家乡的各种美味纷纷登场亮相。我的家里也一一地请进了秋的代言品。
秋天的葱。厨房里的一宝,秋天的葱摆好了各种舞蹈的姿势,伸出纤长的嫩叶,立在墙的一角,洗净的白白根茎,如同一条条美丽的玉腿,绿色的叶子极细极长地向上伸展着,一条叶搭在另一条叶上,像在抱着胳膊又跳着二郎腿,笑候我和家人对它的欣赏和品尝。
每次用葱做菜的时候,一大清早,母亲会在厨房里边忙边对我说:“油热了,你快点去园子里摘一根葱!”我便飞快地跑到门口的园子地里,快速地切成丝,然后放到油锅里。我转身离开继续收拾房间的时候,身后总会传来母亲在烟火中那一连串地赞美。
秋天的豆角。我家种的豆角是将军一点红。随着一场场的秋雨,现已是鼓鼓的豆荚了,丈夫采回来时对我说:“这可是咱家地里最后一茬豆角了,再不快点儿吃就老了。”早上又是一场秋雨,外面一片宁静安详,肉炒豆角的香气扑面而来。还想着:豆角架上一串串豆角挨挨挤挤的青嫩,最难忘记的是父亲把炒过的豆角晾凉,与黄瓜丝一起凉拌,我觉得好吃极了。父亲说:“你们小时候咱家里穷,剩的豆角菜怕坏了,变着法子吃掉。”我觉得父亲做的是世上最好的美味,现在也常做。
秋天的茄子。家人最喜欢吃蒜茄子了。蒜茄子是东北一带的风味名菜。我先把茄子上锅蒸熟晾凉,捣好的蒜泥里撒盐搅匀,茄子撕开填入蒜泥,摆入容器中,码好,将容器放入冰箱冷藏,过3-5天,待蒜、盐充分入味即可食用。夏天,取出食用,切段,撒上辣椒油、味精、香菜,拌匀,入口清凉咸香并带有生津的蒜辣味,健胃消食,是夏季佐餐的美味小食。蒜和茄子都有防癌抗癌的功效,还能杀菌消毒,常食有益于身体健康。所以蒜茄子的多种做法成了我们家的家常小菜。
有一次,朋友们来我家吃饭,他的孩子因为吃了蒜茄子还多吃了一碗饭。丈夫用赞赏的眼神看着我说:“你做的蒜茄子可以当咸菜卖了!”我笑笑,心想:没想到自己现在还有拿手菜了。
秋天的瓜果桃李,楼下的市场都可以买到,把这些美味请到楼上来与家人分享,美好的假日,家人团聚一堂,吃着这样,品着那样,幸福就在这一点一滴的秋日里,绵远悠长,潜滋暗长……
美味的皮蛋豆腐羹
文/张潮阳
星期天,我跟着妈妈学做了一道叫皮蛋豆腐羹的菜。
做菜前,妈妈提醒我要先准备好这道菜的材料,再把材料切成同样的大小。幸亏我平时经常自己切水果,所以这活对我来说就是小菜一碟。
一切准备好了,我在锅中倒入清澈的水,直接点火开烧。不一会儿,锅盖上就直冒热气,还不时有“咕嘟咕嘟”的声音,妈妈提醒我水开了。我赶忙把皮蛋和豆腐倒进锅里,不一会儿,黑黑的皮蛋、白白的豆腐就在水中相互追赶着,跳起了热烈的舞蹈,看得我眼花缭乱。这时,妈妈提醒我:“快点把剩下的全都放进锅里!”我赶忙照做,迅速加入油、盐、香菜和鸡蛋,它们也融入了“小黑”和“小白”的舞蹈之中,绿的、黑的、白的、黄的,五颜六色,大家跳得更欢了。就这样,一碗热气腾腾回味无穷的皮蛋豆腐羹就做好了。
这次劳动虽然是辛苦的,但我乐在其中。
老去的味道
文/卢永
年近了,同事间聊到与年有关的话题多了起来。毕竟是饮食男女,不觉中就聊到了吃,出乎意料的是,就连年纪最轻的吃货小杨也认为,现在吃什么都觉得淡,都觉得没味道。虽然嗜辣、嗜香、嗜甜成瘾,重口味成了舌尖上最普遍的口味,可其实并没吃出食物真正的味道,食物原本天然的美味儿走远了。
记忆中,最爱吃的饭菜还是农村土灶做出来的。村人们每家每户都有两口铁锅,一大一小。锅盖则是用柳木或水杉木做成的。不管是铁锅还是锅盖,一用就是十几年甚至更久,似乎所有食物的香味儿早都渗入了铁锅与锅盖里,不管是熬粥、蒸馒头或是炖肉,做啥啥香。农村人的饭食并不需要太多的佐料,一切几乎都是土生土长,原汁原味,浑然天成。做饭菜用的柴火是砍来的干树枝或者田中收来的农作物秸秆,水则是地下井水。
春天,一两场雨过后,韭菜就长得有筷子那么高了。被农家肥滋养的韭菜,叶片肥嫩碧绿,根茎粗壮,用镰刀割下,清水略加清洗后,就可以以备食用了。《红楼梦》中,就连不食人间烟火的林黛玉也吟出“一畦春韭绿,十里稻花香”的诗句来,可见韭菜确乎入得人眼。不管是将韭菜切成长段与鸡蛋一起翻炒,还是做成鸡蛋韭菜馅的饺子,都十分美味,哪怕是将鲜韭菜撒把盐腌制一两天,作为早晚食用的小菜,也十分可口。而我最喜欢吃母亲做的韭菜盒子。将韭菜切碎,和鲜鸡蛋一起搅拌,撒入盐,包入擀好的圆形面皮中,对折,捏紧边皮,在热锅内烙熟,就成了半圆形的韭菜盒。韭菜盒外面的面皮筋道,里面韭菜鸡蛋馅柔嫩清香,那美味,很是让人回味。而野荠菜,更是大地赐予农人的可口美食,母亲尤其喜欢用荠菜包饺子。入春不久,野荠菜刚刚长出几片叶子时,最为鲜嫩。此时,母亲往往会挎着竹篮,在田间地头寻挖野荠菜。乡村人,一年到头难得吃上几顿肉食,但村人们往往会从集市上买来动物油,大火炼成熟油后,炒菜时放入一些,来补贴“油水”。而炼油剩下的油渣,也并不扔掉,切碎后,和新鲜的荠菜一起搅拌包饺子,真是既解馋又美味。说实在的,到了城市后,我曾吃过多种素馅肉馅的饺子,但说不清为什么,我却再也没有吃到如同儿时油渣荠菜馅美味的饺子来。
夏秋两季,是蔬菜丰收的季节。辣椒、茄子、豆角、苦瓜、丝瓜、南瓜等等蔬菜在菜园子里争相丰盛,村人们虽守着几亩薄田,就地取材,粗茶淡饭的过活,却也自得其乐。当然,最让孩子兴奋的莫过于年、节时,村里宰杀牲口,大人们提着分割的肉,回到各自的家,点燃柴火,蹲在锅灶前煨肉的情景了。当锅灶下的火苗染红大人的脸,铁锅内的肉滚开,发散出诱人的香味时,孩子们早已流出了口水。而一家人围坐在方木桌前,大口大口地食用肉食,更是让人难以忘怀。
我一直觉得,柴火铁锅烧出来的饭菜最是美味,不管是电磁炉还是电饭煲,这些现代化、快节奏的产物,靠大把的调味料,来提升味觉感受,只会让我们的舌尖越来越钝化,越来越粗糙。正如电影《饮食男女》中,圆山大饭店的大厨师老朱所说:“人心粗了,吃得再精细有什么意思?”是啊!生活在都市快节奏当中的我们,早已习惯了重口味,习惯于流连于饭馆、街头,甚至连把忙碌的心放空,为自己和家人做一顿慢饭的心情都失却了,哪里还会体味生活真正的乐趣呢?转眼年又至,愿我们都能找回那曾经魂牵梦绕的舌尖老味道,找回朴素但温润的人间情味。
屋后的香椿树
文/彭庆东
“房后一椿树,春菜不发愁。”在物质匮乏的那个年代,每年春雨来临的季节,故乡屋后的两棵碗口粗的香椿树便丰盈着我们家少油缺菜的饭桌。
儿时的乡村,家家户户都在房前屋后栽上几棵香椿树,香椿树的生命力极强,无需呵护,便沐雨而生,迎风而长。待来年大地回春时,农家的海碗里便多了一道珍馐美味。
长到一拃长的香椿就该采摘了。趁着椿芽的露水,母亲踩在高凳子上,用特制的镰刀钩住香椿芽,手一拧,就将一把把的香椿芽捋了下来。我们几个兄妹叽叽喳喳地跑来跑去,抢着捡起地上的香椿芽,然后扎成小捆,丢在竹篮子或草筐里。院子里听到的是笑声,闻到的是饭香,椿树的香气变成了满院的喜气。
吃了一冬天的土豆萝卜,一看到新鲜的香椿,口水就忍不住地在嘴里吞咽。不过,头茬的香椿是舍不得吃的,常常被母亲拿到县城的集市上换点油盐酱醋,二茬、三茬才舍得入口,再往后的茎硬叶老,就不能食用了。
香椿吃法有很多,凉拌热炒做汤均可以。最传统也是最香的做法就是香椿炒鸡蛋,也是母亲的拿手菜。可惜当年家里的鸡不“争气”,产蛋量偏低,即使下了蛋也要攒起来卖了换点零花钱,我们很少能吃到。平时,母亲会将春椿焯好沥净水,调上蒜泥、盐及姜丝,做成凉拌香椿芽。如果能与豆腐同拌,再滴几滴香油,那吃起来更是鲜嫩可口,堪称农家春天里的一道美味。香椿采摘得太多了,便把它腌起来,这也是最常见的一种吃法。母亲把香椿芽细细切碎,加上精盐装到瓶子里,再倒入凉开水没过香椿,将盖子密封。一周后发酵,即可开瓶食用,我们叫它脆椿。发酵后能将香椿的美味发挥到极致,越吃越香。如果把瓶子放置在通风凉爽的地方,可以保存很长时间。生活艰难,时光易逝。清苦的日子因为有了香椿的调剂,生活也变得有滋有味了。
成年后,对香椿的喜爱更加浓烈。一看到它,儿时的往事就像挡不住的春天一样,扑面而来。每当香椿上市,不管多贵,我总会毫不犹豫地买回家,用母亲当年的做法烹调一番,寄托我的对母亲的怀念。
那年,那树,那果香
文/90后小编键夫
十几年后,当我在水果摊边再次闻到那熟悉的果香,不知何故湿润了双眼的时候,依然清晰地记得那个夏日里满院飘香的下午。但我却数不清这小小的海棠果中,究竟藏进了多少值得追溯的,清香酸甜的记忆……
二十一年前,一个懵懂的四岁小男孩随着他的父母,搬进了第一个真正属于他们自己的新家——一处拥有南北两座房屋,并且前有果园、后有菜地的院落。四岁的我,并不懂得从出租屋搬进属于自己的房子对于一个家庭有着怎样的非凡意义,比起宽敞整洁的新房,真正能够引起一个孩子兴趣的,自然是房前屋后、瓜田李下的,那些可以尽情展现天真活泼的地方。从此,我的家中便有了这样的情景:院中有房,房前有树,树上有果,而累累果实之下,则有一个眼望垂涎的男孩。
林区人,生于山脚下,长在树林边。山,是林区人的精神;而树,则是林区人的生命。所以林区人对于树有着怎样的情结,自是不必多言的。刚刚搬入新家的时候,海棠树是果园中仅有的树种。后来,父亲和祖父相继在园中栽植过李子树、槟子树和樱桃树。在只能孕育为数不多的乔木果实的龙江大地上,这样一片小小的果园也算是“五脏俱全”了。不过,后来栽植的几种果树无论在高度上,还是在果实的数量上,都没能撼动五棵海棠树在这片园中的地位。五棵枝繁叶茂的海棠树高矮相当,大约都是三层楼房的高度,立在小小的园中,如一个个身强力壮的林区汉子,悠闲恣意地伸展着肢体。粗大的树干虽是分散而立的,但茂盛的枝叶却又使它们彼此交杈,不肯放过丝毫土地以上的空间。站在栅栏之外远远看去,五棵树连为一个整体,恰如林区运木工人劳作时的身影——足下坚实地踏着土地,臂膀紧紧地相挽,风吹枝叶发出的沙沙声,就是他们齐声高呼的号角,铿锵而有力;而秋日里的累累硕果,也正是他们勤劳的结晶。
我对海棠最初的认知,来自于李清照那首《如梦令》中的一句“却道海棠依旧”,但我对海棠的真正见识,却并非婉约才女眼中的那般“绿肥红瘦”。每年的八至十月份,便是海棠果满园丰收的时候。早已被果实压弯枝头的海棠树常常会不堪重负,借着秋风愤怒地甩开臂膀,成熟的海棠果便会纷纷掉落,这让尚且身材矮小的我可以毫不费力地满足那张垂涎已久的嘴巴。当然,那时贪婪地享用美味的我,并不会念起这美味的背后,是父亲和祖父从施肥到喷洒农药的辛勤付出。海棠树的高大挺拔,和海棠果的芳香四溢,时常引得一个个门前过客驻足观望,却不成想被守院狼狗尖厉而急促的吠叫声惊得落荒而逃,但又不忘回头对着树和果来兴叹一番。而长辈们也从不会吝惜这满园的果实。毫无疑问,仅仅我们一家人,是不可能在一两个月之内将五棵海棠树上的丰硕果实享用殆尽的;而林区人与生俱来的朴实和豪爽,更使得我们不可能独自享用这份难得的美味。无论亲戚朋友,还是街坊邻里,登门者人人有份,未登门者我们亲自送上。哪怕是素不相识的过客一时垂涎难耐,含糊地流露出想要品尝的意愿,我们也从不会拒绝他们的“不情之请”。长辈们的慷慨绝不是害怕果子因为过剩而浪费,因为在我们饱尝美味并慷慨相赠之后,那些富余的或因掉落而摔伤的果子,则会被母亲熬成罐头,或是制成蜜饯,而对于这更加丰盛的美味,贪婪的我自然再一次甘当饕餮了。
我至今也不清楚,海棠树的果实是否算得上真正意义上的水果。“海棠”是关内人为这一乔木树种冠以的名字,而在东北,人们更习惯称之为“沙果”。外形上,一个普通沙果的大小还不及苹果的五分之一,但却晶莹剔透、通体泛红,也就多了几分可人;口感上,沙果也不似苹果那样肉厚多汁,但却有着别样的香甜味道。如果说,苹果是一个成熟貌美的女郎,沙果则是一个清纯娇小的姑娘。但就是这样看似娇小的沙果,却坚守着水果在这片寒冷地带的最后阵地。
海棠树上的果实曾无数次满足一个年幼孩童贪婪的采摘和捡拾,正如那宽容慈爱的大山,也曾满足林区儿女的一次次采伐。海棠树下的绿荫曾无数次掺杂着一个年幼孩童的欢声笑语,正如那茫茫林海之中,也曾无数次回响着林区人劳动的号角。海棠树的高大和坚韧,曾让一个年幼孩童无比敬畏,正如林区人对于巍巍青山和茫茫林海的情感,又依、又爱、又敬。
如今,当年那些纵横交错的庭院住宅中飘散着的乡土韵味,早已被钢筋水泥筑起的繁华气息所取代,而林区人如今对于生活的追求,也已换作另一番情趣。在林区小城的现代化楼宇之间,那“房前有树,树上有果,果实之下有孩童”的情景也一去不复返。然而,海棠树留给当年那个懵懂男孩的记忆,却依然清晰而美好。只是,对于五棵海棠树最终的结局,我的记忆则如同林区小城曾经的夜晚灯火一样依稀,因为这样的记忆本就不似如今的林城夜景那般华灯璀璨。模糊的印象中,大概是有一棵遭雷劈断,一棵被风刮折,而其余的三棵是怎样的归宿,我已全然不记得了。也许在得知它们折损或是枯萎的那一刻,我便已决定要让这美好记忆中的瑕疵,渐渐地随着我的失落、惋惜,以及童年时的缕缕果香和海棠树下的阵阵欢笑,一同消散殆尽。十几年后,孩子依然是林区的孩子,而童年永远是孩子的童年……
美味铁板烧
文/张怡
星期六,我和妈妈一起去市区,中午的时候,妈妈带我去了一家西餐店,在这里,我第一次吃到了色香味美的铁板烧大餐!
一开始我还不知道什么是铁板烧,直到找到位置坐下来点了餐后,才注意到有个厨师,他手拿两个短柄的菜铲,先把食用油倒在铁板上,用铲子轻轻铺匀,等油热了以后,厨师把整块的牛排肉放在铁板上翻动,烘烤,只听见“吱——”的声音,香气就飘了起来。厨师在牛排上轻轻地划开了几道口子,再继续翻动、烘烤,我想这样是为了让肉入味一点吧。等肉的颜色烤到棕色,香味也就更浓了,厨师在上面撒了些作料,牛排油光闪闪,看上去更好吃了。我已经等不及想要品尝了。厨师把肉翻动了几下,还烤了一些洋葱、胡萝卜,天哪,这可是色香味俱全啊!
等厨师把这大餐放在我的餐盘里,我就迫不及待地开动了。这鲜嫩的牛排配上酸酸甜甜的罗宋汤,肥而不腻,咸淡适中,荤素结合,营养美味,真令人难忘啊!
原来美味在这里
文/姜忻佩
7月19日上午,我们在报社集中后,坐上大巴车来到一座大楼的门口。一下车映入眼帘的是五个大红字“港城大牌档”,原来我们是要在这个饭店里体验亲自动手做美食。
报社领队开始布置任务啦,每个组选一个家庭去体验“亲子做菜”,其他家庭包馄饨。我们组的周洁爸爸胸有成竹,自告奋勇地说:“我们去做,我们做的味道肯定会让你们满意!”周洁和她爸爸带着我们的期望去后厨做菜,我就和其他人准备包馄饨。
服务员阿姨给我们端上了托盘、馄饨馅和面皮子,我们三五成群开始包馄饨了。妈妈们怕我和郭存远不会,就手把手地教我们:先把皮子摊在手心里,再夹上馅,对折捏捏,再对折,把两边折上中间捏住,像把馄饨的“两只小手”握在一起。好啦,一个漂亮的馄饨在妈妈的指导下做成啦!几乎同时,小郭也完成了第一只,我们俩“耶”地欢呼起来,第二只,第三只……我们越包越带劲,馅和皮子也越来越少,终于在我们的共同努力下,所有的馄饨都包好了。数了数,我和小郭都包了11个,哈哈,我们好开心呀!这时候,周洁和她爸爸也烧好菜端了上来,是“蒜苗炒肉片”,好香啊,我真想先去捏一块吃吃。接着,其他家庭做的菜也一道一道上桌啦,有青椒土豆丝、酸菜鱼、红烧鳊鱼、糖醋排骨、红烧鸡块等,每一道菜都香味扑鼻,美味好吃。
之后,我们品尝了港城大牌档的特色菜,每一道都特别好吃。港城大牌档传承港城本帮菜原汁原味,坚守淮阳功夫菜精细做工,原来真正的美味在这里!
今天的夏令营活动不仅让我感受了制作美食的快乐,还了解了港城美味的来源、品尝了港城特色家常菜,收获真多!
家乡的甜枣干
文/张建树
徜徉在北京的大小超市里,看到一包包摆放整齐的枣干,从中沁出的香香甜甜的味道,就不由自主地让人流口水,自然就想起了我家乡的绿色“甜枣干”。
小时候,我们村里屋前屋后都栽着枣树,家家户户几乎都有几棵。每到七八月份红枣成熟的季节,树上树下红彤彤的一片,好看极了。
一串一串,一叶一枣,红绿相间,徐风一吹,红枣儿忽隐忽现,就像一对对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在相互嬉戏捉迷藏似的。它们有圆的有长的,圆的像红红的樱桃,青翠欲滴;长的像一叶柳眉,惹人喜爱。远远忘去,又像悬挂在树上的一盏盏小灯泡,人在树下走,仿佛走进了花果山水帘洞,叫人如痴如醉,飘飘欲仙。
红枣收摘完毕要刮成枣干。将刮过皮的枣放到案板上,用一块书面大小的厚木板,用力拍上去加工成饼状。把枣核抠掉,为防止相互粘连,往往拍砸红枣时要拌一些面,一般高粱面居多,因为着色好看,还可以多卖钱。但面掺多了也不行,枣干易生虫,保存不了很长时间,因此要适可而止才行。最后就是晒的工序,拍砸后的枣饼,经晒干后即成枣干。
红枣浑身都是宝,枣皮泡茶能清热解毒,是高血压的克星。红枣则活血养颜、补中益气,润肺化痰,清热生津,强身健体。在农村它还有另一层欢乐之寓意,新婚夫妇食用后,能“早”(枣)生贵子。枣干更是一种美味佳品,喝枣干汤,做小米饭、大米饭时,稍放点枣干进去,那种美味妙不可言。
永城县志载,明朝仁宗皇后张娘娘将永城枣干带入宫中,深受仁宗喜欢,遂列为贡品,故又称“贡干”。
1914年,永城枣干曾在美国旧金山万国博览会上展出,名扬海外,红极一时。
尝一口家乡的枣干,嗯,真甜!
冬笋的冬
文/郭华悦
天一冷,心就雀跃起来。
说起来,这习惯还是源于儿时挖冬笋的经历。如今,久居都市,双手已多年不沾泥土。但每到冬天,心里头还是蠢蠢欲动。
冬笋的美味,不尝不知道。金玉白衣,蔬中一绝,说的便是冬笋。
可越是美好的事物,越是得之不易。挖冬笋,可是苦活儿。其他季节的笋,已然钻出地面,挖起来倒也不费事;唯有冬笋,深埋泥土之下,挖起来颇费功夫。
挖冬笋,考验的是眼力。笋尖将出未出,将上头的泥土,拱出了一个小包。若不细看,断难发现泥土之下,掩藏着令人垂涎的美味。同时,还得根据竹叶生长的方向,来判断哪个方位可能有冬笋?两相结合,才能让味蕾一偿所愿。
挖冬笋,考验的还有手力。不经事的孩子,一发现冬笋,往往雀跃万分,将冬笋一拔而出。可这么一来,伤了根,来年便难保再有冬笋。有经验的大人们,往往会告诫孩子,发现冬笋后,先破开泥土,沿着冬笋的周边,轻轻松土,再小心将冬笋取出。如此一拉,来年还能丰收,方是长久之道。
可见,要品尝美食,还得先费一番功夫。
挖回来的冬笋,有炒肉,有熬汤的,鲜嫩得能令人咬掉舌头。但最受欢迎的,还是和腊肉一起下锅炒。把冬笋和腊肉都切成片后,在沸水里过一遍,去掉杂质;再下锅翻炒,用辣椒爆香,加入少许酱油提味。一会儿的功夫,一盘腊肉炒冬笋便做成了。
鲜嫩的食材,如冬笋,要做成美味,并不需要太繁琐的程序。相反,越是简单,越能凸显出冬笋的鲜,腊肉的香。所以,冬笋与腊肉的组合,堪称绝配。一鲜一香,一嫩一咸,清清的冬笋与浓烈的腊肉,在舌尖上交织出一曲起伏回旋的乐曲。
这就是冬笋的魅力。有笋之冬,是盛宴,也是乡愁。
美味鱼丸
文/钱乐安
今天,爸爸休息。我们上街吃完早饭,就去买菜了。爸爸只在鱼摊上东瞅瞅、西看看,后来买了一块没有脊椎骨的草鱼块。我心想:买这样一块鱼干什么呀?于是,我就问爸爸,爸爸神秘地笑笑,没有回答,让我猜猜看。
回到家后,我很想知道答案,就跟爸爸进了厨房。只见爸爸先把鱼洗干净,去掉鱼皮,斜着放刀,把鱼肉切成薄薄的一小片一小片。接着,爸爸把有鱼刺的鱼片挑出来,用刀背轻轻地拍着。我瞪大了眼睛,瞧!才一会儿,鱼刺就从鱼肉里露出来了!爸爸拿起镊子,轻轻地把鱼刺从鱼肉里取了出来。
接着,爸爸把鱼片放到料理机里打成鱼泥。哦,我才明白爸爸是要给我做鱼丸。打好以后,爸爸使劲地拍打着鱼泥,他说这样才更筋道。水烧开后,爸爸把鱼泥放在手里,用虎口挤出一个又一个丸子,放在水里。小丸子们“下水”后,全都浮起来了,像是在游泳似的。
刚煮好,我就趁爸爸不注意,偷吃了一个。啊!真鲜美,只不过没放作料,味道淡了一点。爸爸说:“你可真是只小馋猫呀!”
美味腊月
文/李运明
腊月是年的序曲。小时候,一进入腊月,心里就多了份期盼,盼着年快点到来,年到了,就有好吃的了。这么想着,就禁不住要舌尖生香,舌下溢津了。
吃了腊八饭,来把年货办。收拾好腊八的粥碗,平素没事很少赶集(赶集就可能要花钱哦)的父母就不会错过每一个集日了。他们今天买几个碗,明天买几双筷,这集买一把葱,那集买几头蒜,陆陆续续地把年货买进家来。每天放学归来,看到父母买回来新的碗、筷、勺、盆和烟、花、纸、炮,尤其是看到屋里高挂着的肉和盆里养着的鱼,心里就由不得一阵雀跃,觉得年的脚步一天天近了。出门见了伙伴,都要忍不住互相炫耀一番自家办的年货。
腊月二十三,是小年。这天早早地吃过早饭,父亲和母亲就开始打扫灶屋了。先是父亲腰系围裙,头顶草帽,用扫帚把灶屋上上下下打扫个干干净净。接着是母亲把锅前灶后擦得一尘不染。收拾停当,一小挂鞭炮炸响,父亲和母亲开始虔诚地拜请灶王爷,恭请灶王爷在天言好事,下界保平安。这时候,我们往往已经放了寒假,就等着灶屋飘香了。
从第二天开始,父亲和母亲就按照既定的日程忙碌开了,今天黏米花糖,明天蒸馍,后天炸麻叶、馓子,然后一天磨豆腐,一天杀鸡,一天做肉,安排得周详而紧凑。每当这时候,我们都舍不得出门了,期待着母亲把做好的美食早一点端到我们面前。母亲有点儿迷信的,这时却偏偏要把我们赶到外面去玩,以免我们说出亵渎神灵的话,作出于神灵不敬的事,而招致诸如面不发,油溅锅等不祥的事。可我们却禁不住往家里蹭,在灶屋门口闪来闪去的,蹭不两次,母亲就会严厉地教训我们一通。其实,母亲还是体谅我们的,一俟美味出锅,她总还是先递给我们一盘,让我们先尝为快,以慰馋虫。
母亲忙碌完毕,洋溢出的笑容一下子拂去了满脸的烟火色和眼角的疲惫。做好的美食放在大红陶盆里,盛在塑料袋里,父亲和母亲舍不得吃,而我们禁不起诱惑,想吃了,可以随时去拿着吃。所以,对我们来讲,与其说是期待着年的到来,不如说期待的其实是那些过年的美食。记忆中,一年里最美好的就莫过于腊月这一段齿颊生香的时光了。
养儿方知父母心。如今,一到腊月,妻子就开始念叨着儿子放寒假快要回来了。这几年儿子一直在外求学,妻子念叨着他爱吃这了爱吃那了,就先买回来或做出来,把冰箱里塞得满满当当的,就等着儿子回到家来。儿子虽然一人在外,年龄较小,但是一般没说过想家,可是有一年腊八时却说想家了。问他怎么了,他说把学校六个食堂所有的菜品都吃了一遍,想吃妈妈做的饭了,这居然让妻子激动得半宿睡不着。儿子回来了,他大快朵颐,势如饕餮。我问他,和学校食堂里的饭菜比,哪儿的好吃。他非常认真地说,当然妈妈做得好吃喽!
其实,妻子的厨艺是很平常的,我问:“***妈做的怎么就那么好吃呢?”儿子想了想,说:“也许里面有太多的爱吧。”
霎时间,我想起小时候腊月里留给我的美好记忆了。儿子的话可谓一语破的,揭开了腊月美味的真谛:有爱,就有好滋味!
遗留在唇齿间的美味
文/苏一凌
少年时代,最难忘怀的是祖母做的兰花豆和松花蛋。
松花蛋在家乡,叫变蛋。后来到城市里生活了,才知道了这个带点儿诗意的名字。松花松花,那是产在松花江上的鸭蛋吧。不止一次,在超市里看着商品栏上的标签,我会在心里喃喃地念叨着。变蛋在小时候的乡下,可是难得一吃的稀罕物。那是奶奶偷偷藏下,要等到逢年过节,或者你做了什么让她老人家高兴的事情,她才拿出来奖赏你的。每次都是那么一点点,那种吃到肚子里的咸香,像是秋收过后的红薯地里刨到遗留的红薯那般洋溢到嗓子眼的兴奋和喜悦。因为难得一次的享受,所以弥留唇间的香甜经久不散。还有,为得到美味讨好大人的那份用心,也煞是谨慎可爱。
记得那时候,奶奶习惯在我面前说母亲的一些坏话。因为母亲是长媳,下面大大小小的叔叔姑姑还都没有成人,祖父年近五十就早早地去了,父亲实际上担当着长子父责的脚色。所以祖母特别害怕母亲会霸占她的家产。其实那时候有什么家产啊,几栋破屋,都是父亲成家后一间一间为叔叔们娶媳妇置办的;吃的倒没有觉得断顿儿,但穿的衣服也是缝缝补补浆浆洗洗的。祖母忍不住在我耳边说了母亲的一些坏话,又反复叮嘱不让我告诉自己的妈。我心里当然向着母亲说话了,总觉得母亲不是奶奶说的那种人,就私下里偷偷告诉她。结果母亲很生气,家里就无端地多了一些是非。可是祖母身边又没别的孩子,她有什么牢骚只有说给我这个小孩听,又想收买我不告诉我的母亲。她就用小刀子一点一点刻泡在碗里的蚕豆,是要下很大功夫的,我看见过她有一次不小心弄破了手,包扎了好几天。她把泡好刻出兰花样儿来的豆豆,晾干了,放在油锅里炸,炸好了就藏起来。要很久才会拿出来几颗,馋馋我的小嘴。我吃的时候自然暗暗下决心,决不告诉妈妈奶奶说她的话。可是吃完之后,有时候又忍不住偷偷地说了。
那时候不记得家里养几只鸭子,反正快过年的时候吧,奶奶会悄悄把我叫到她的屋里,端出一个冒着油花的小瓷碗儿,姜黄的鸭蛋黄儿凝结成一个一个小块儿,那已经变成靛黑颜色的蛋青也被分得一小块一小块地沉在碗底儿。抓上一个馒头蘸着吃,那个香啊简直透到脾胃去。觉得味蕾才刚刚开放呢,怎么就没了?象花的骨朵,刚刚绽开,风一吹就枯萎了。那种味觉和视觉的感念回味,漫进人的骨髓里一辈子都不会消散。我很怀念奶奶的小黑屋,在年幼的心里,它不亚于阿里巴巴藏了许多宝贝的山洞。每当奶奶悄悄拉拉我的衣角,说到我屋来,我的性灵就会心花怒放,腾云驾雾一般跟她去了她那个冒着桐油灯的老巢儿。。
还有一种叫豇豆的小吃,晒得干干的,上面蒙了一层薄薄的白色的盐粒,是我小学一位要好的女同学留给我的永久的回味。我现在还能毫不吃力地记起她的名字,要归功于她给我提供的这道美味。别的人都不记得了。她有一个姐姐在比我高一级的教室里念书,也许是她真的能通灵的缘故,不止一次听说,她坐在教室里闹鬼缠身的事儿。整个学校的人都惊动了。后来闹得凶了,就只好回家呆着,不念书了。也许是因为这个原因,作为她的妹妹,小同学们都有点怕她,不大愿意跟她接近。而她和我却非常要好,当然主要是因为她可以抄我的作业。我身边又没有别的伴儿,我们算是很好很好了吧,她隔三差五就会偷偷地塞给我一把那种晒得干干的豇豆,有时候我们也会悄悄躲到校园外墙的杨树下一块分享完了才进教室。后来再熟一点,她就把我引到她家后面的桃园去了。稀稀拉拉的也就十几颗的桃树吧。我吃过午饭特意一个人走到她们村庄后面的这条路,一个是图清静,一个也是为了能远远地看一眼她是不是站在哪棵桃树下等我,给我准备好了一个桃子或一把豇豆要塞给我。反正看不见她的话,我就是再想吃,也不会张扬到跑她家里去找她的。记得她引我看过她家的桃园一次,我很紧张,生怕碰见她家大人。再邀请我去的时候,我纵然很想那些美味却也不敢去了。现在想来,除了她留给我的味觉的回忆,更多的是少年的陪伴。那时候学习成绩总是遥遥领先,班里的女生没人理我,我也不去理人,就是清早起来,天还黑着,也敢一个人走两里地的路,去学校念早自习。有这么一个主动对自己好的女孩子便少了很多内心的孤单。
但是,她后来小学没念完就不上了,我也转到镇上去念住宿中学。一般是一星期回家一次。一到周末,下午的课就不能安心地上了,心里早就雀跃着回家可以美美地吃上一顿母亲焖在锅里的美味了。想着母亲知道女儿今天回去早就准备好的馅饼或菜卷,连走路的姿势都是跳跃的。路上,那些淘气的男生,吹来吹去的口哨声,也不再惹人紧张心烦,而是很好的伴奏了。那时候,父亲是第一个利用农闲走出村子开始到外面做生意的人,他还兼着村里队长的事。我们家孩子虽然多,但吃的方面并没有特别显得口紧,只是打牙祭的时候还是选在有数的好日子。影响最深的是母亲做的切得细细的有肉末打卤的面条,那种油锅里炝出的肉味和葱香,多年之后我们姊妹再回家乡,想要热热地喝上一碗儿时的面汤,那种饥饿和香醇的感觉再也体会不出来了。
母亲做的一种烙得很干的加了芝麻的焦面叶,也是我喜欢带到学校去分享的美味。那时候妈妈会做一种辣辣的炸了很多红油的豇豆让我带到学校的食堂里去吃。周一回校的时候,大家都从书包里拿出自己家带的菜放到一起用餐。每回,便是母亲做的菜,最先吃剩下一个空瓶底儿。因为离家也就一公里的路,抽空回去就会再装上一大瓶。那个年纪,觉得一个女孩子不光学习好了,还能用吃,吸引一些女朋友的眼光,也是蛮值得骄傲的。
不过,这些东西,母亲现在都不会做了。我每每把她请到家里来,最想吃的就是那时候她炸出来的丸子和藕。但是,无论怎样调配,也没有年少的那些滋味了。除了各方面的原因外,味觉的蜕化、变异就像一个新出来的生命一样,它在逐年地衰老更替。
乡下的枞菌
文/向卫华
说来让人难以置信,我对乡下的枞菌有一种特殊的感情。“八月八,枞菌发;九月九,枞菌有。”此时,又到枞菌飘香的季节了。于是,我想起了乡下的枞菌。
在乡下,捡枞菌、吃枞菌、话枞菌,那是别有一番风味的。
一场秋雨落,枞菌生满坡。这个季节,我下到村里,办完事后,就背着背篓、拿把柴刀随农人上山捡枞菌。枞菌也叫松菌、寒菌,是松树(当地人叫枞树)底下长出来的菌子,橙红色的叫红枞菌,紫褐色的叫乌枞菌,均属山珍。不过,乌枞菌肉质厚实,鲜美清爽、香气扑鼻,是真正难得的上上品,被誉为“菌中王子”。
捡枞菌是件很有趣味的事。乡下山清水秀,到处都有枞树林,走进枞树林,就可以闻到一股雨水和日光在枞树林里发酵的味道,枞菌就在这湿润而温暖的环境里长成了。长有杂木的枞树林最肯生枞菌,特别是稚枞树林,于是我们开始钻进杂木笼捡枞菌,用柴刀勾开那些落叶、枞毛、枯枝。“看到一瓣,枞菌跟伴。”这是捡枞菌的口头禅,枞菌一般都这样邀三喝五地成堆生长着。于是,我们一会儿一个惊喜,一会儿一阵欢呼,杂树下面,青草丛中,一堆堆、一丛丛的枞菌光润、圆满、玲珑,如上天撒落的珍珠那么诱人,菌子的菌伞上面着黄色带紫的同心圆,散发着一种特殊的清香。尽管被刺、芭茅划破了脚手,但我们仍心花怒放,喜不自禁,小半天功夫,我们就捡得了大半背篓枞菌。
捡枞菌时会遇到村姑,村姑大多是初中或高中毕业后,尚未外出打工的女孩子,当然也有才嫁过来的媳妇,一个个水嫩鲜艳,多情开放。她们嘻嘻哈哈的,往我背篓里一看,见我没有她们捡得多,就唱山歌惹我:唉,哥哥哟—太阳出来照枞林,我和阿哥捡枞菌;阿哥没妹捡得多,妹分哥哥好几朵。我一个大男人当然不会服输,于是赶紧往杂木笼深处钻,当寻找到一片像盖瓦一样地生长着密密麻麻的枞菌后,也用山歌挑逗她们:唉,妹妹哟—妹妹不要笑哥哥,哥哥捡的也很多;不信往哥背篓瞧,朵朵都比妹红火。于是,山里歌声四起,伴随着枞菌的香味如九月的阳光到处流淌……
捡枞菌有趣,吃枞菌也有趣。
我们从山里回来,就开始准备丰盛的晚餐,主菜就是土鸡煮枞菌。主人家杀鸡,我洗枞菌……之后,主人家将鸡肉炒香后,放入干辣椒、花椒,将洗净后沥干水的枞菌倒进锅内,然后加大火用山泉水煮。一会儿后,锅子里咕嘟咕嘟地响着,鲜美的香味从锅内丝丝缕缕地飘出来,满屋弥漫,沁人心碑,引人垂涎。啧啧,那个美味啊,当然只有亲临现场才能体会哦,不信么?那你就赶快到乡下去吧。
当然,除了土鸡煮枞菌这道美味外,枞菌的炒法可多呢,比如腊肉炖枞菌,五花肉和豆腐炖枞菌,枞菌拌野葫葱爆炒,酸辣子爆炒枞菌……这些都是乡村独特的美味,属于地地道道的民间手艺,特别是枞菌汤的鲜香美味更是食中一绝,怎么煮怎么香。因此,枞菌也就成了乡人待客时的首选菜肴,令多少外地客人销魂断肠啊。当然,枞菌还可以炸菌油,菌油是下面、下粉的上等佐料,“咽后方知滋味长”,格外醇香味美;枞菌还可以做酸,枞菌酸可是酸菜之王,一般人是没有那个口福的。
在乡下,如此丰盛的晚餐是不难独享的,俗话说“大家吃来大家香,哪个吃了打标枪(即拉稀屎)”。于是,饭菜办熟后,主人家扯起大嗓子喊来了几个有酒量的村人,都是我的老朋友。大家围着火坑而坐,吃枞菌,喝米酒……枞菌以它无可比拟的味道俘获了我们的胃,我们贪婪地大口地吃着、喝着。于是有人说:向书记,我家里还有几块腊肉,明天你和我到山里捡枞菌去,晚上就来个腊肉炖枞菌火锅,大家都过来,再好好喝它几碗酒。看,这就是我的农民朋友,唉,都是枞菌惹的祸啊,有缘千里来相会,原来缘分是枞菌。
夜风起,飘菌香。喝完酒后,我们便坐在院子里的树下纳凉。所谓“纳凉”其实就是扯卵谈,一边喝着浓浓的毛尖茶,一边东扯日头西扯雨。农人告诉我,枞菌是上天赐给乡人的珍品,据说观音菩萨每年有三个生日,农历三、六、九月都是她老人家的生日,在她生日的月份,她便把此种山珍奉献给世人,劝人为善,不要杀生,因此枞菌按生的季节,分三月菌、六月菌和重阳菌。看看,枞菌和观音菩萨攀扯上亲戚了。
农人还说,枞菌可能真是观音菩萨送来人间的仙姑,她只是奉献,却不愿让人类驯服。我们能成功地人工栽培出冻菌、木耳、香菇等,但却无法人工培育出枞菌。日本人在世界上对食用菌栽培的研究是最深的,他们模拟出了枞菌生长的小气候和最适环境,找出了枞菌生长所需的各种营养元素,但最终也只能让枞菌长出菌丝,就是无法结出清香美味的菌子来。正因为无法人工培植,也不便长途运输,所以大城市人基本很少吃枞菌的口福,“此菌只应乡下有,城里能得几回吃”?不要再用老眼光看农人了,他们知识丰富得很,可以说之上知天文,下知地理。
乡下,有我血脉相连的情感;枞菌,丝丝入扣牵动我的心。捡枞菌、吃枞菌,乡村生活入梦来;拉家常、话农事,农人感情难忘怀。如今,尽管我离开乡村已经有5年了,但仍常常想起乡下的枞菌。
吃的味道
文/阿成
通常说的美食,实际上是一个极模糊的概念。所谓美食,在不同人的嘴里会有不同的感觉。我总结了一下,其美味者大致分为三种。一种是真正的美食,真正的美食就是指那些经过千锤百炼、千古流传、不断革新、反复研磨,被中国人普遍赞誉为美味的,具有普遍性和权威性。如八大菜系,即可称之为美食。
另一种美味,则是在吃一种理念。这与当事人的身份、生存环境、职业、经济状况有极大的关系。比如说,在吃理念的这些人当中,多是为了健身,为了延寿之目的,才坚持不懈地吃。久吃生情,故视之为尤物。可在我们来说,却是食之无味。然而这样的人在当今越来越多了,以在下为例,天天早上都要吃开水焯的芹菜和木耳。这东西太普通了,谈不上美味。但据说它有利于健康,才食之拟似美味也。
还有一类人的美味,因了家庭贫困,常常是入不敷出,眼下暂时还没有过上富庶的生活,故口中常年的寡淡。因此在他们看来,只要是多放油,多放肉,那就是美味。完全没有更多的讲究。对他们来说能吃鱼吃肉,便是绝大的美食了。
再有一种便是吃回忆了。即儿时曾经吃过的食品,如农村吃过的,比如捞饭,比如葱蘸酱,比如盐水煮虾,比如野菜,比如粗粮,这些都是在贫困年代时老百姓为了填饱肚子经常吃的一些食物。当此类人忽焉老大,生活的环境变了,地位提高了,收入上去了,吃鱼吃肉吃生猛海鲜,那是轻松一个动作,亦久之失情了。但是在他们的记忆当中,儿时吃的那些粗杂劣食,仍深深地刻在他们的记忆中,美轮美奂,如影相随。故而经常寻找一些粗粮、野菜,以及记忆中那些简陋的食品,一快口颐。这些根本称不上美食的东西,他们吃起来依旧是津津有味,且有十分的满足。
所以,对于美味的定义,实难给一个准确的定论。是啊,美味的基础,是感情、乡情和亲情的组合体哟。
想起小时候的美味
去梨山玩的时候,偶然在一小块地方发现了地皮,于是欣喜地将它们拾起来。回到家把混在一起的枯草叶子摘出来,放到水里洗了七八遍才弄干净,然后用它做馅包饺子。吃完饺子,忽然想起小时候的美味来。小时候生活比较清苦,没什么好吃的,所以一旦吃了一点好东西,印象就特别的深。
地皮
地皮长在山坡上,应该是一种菌类植物吧?一块一块,薄薄的,黑绿色,如同地上长了一层皮一样。没下雨的时候是干的,下雨后又湿又软,有些透明,拿在手里软乎乎的。因为生在地上,所以和枯草混在一起,还沾了泥沙,清洗起来很是麻烦,要费好多功夫。现在饭店里有这道菜,但我总觉得不如野生的。我们村的东山上就经常有,我曾随母亲提了篮子去拾过。母亲喜欢用它包菜包子,包子皮是地瓜面的。我很不喜欢地瓜面的皮,我整年吃的都是地瓜,煮地瓜、地瓜面煎饼、地瓜面烀饼子,都腻歪死了。但那馅儿却喜欢,常常是拿筷子把馅儿抠吃了,地瓜面皮子再给父亲。
河虾
村西靠近河边的菜园里,纵横交错着许多水沟,水沟里有好多小虾。我和弟弟,有时还和姐姐,拿了笊篱去捞。一笊篱插到水草或者烂叶里,还真能捞起一些,小虾磕到沟边就蹦来蹦去,我们一个一个拾到小罐里。小虾很多,我们捞的却不多,许是小孩子没耐心,捞的时间少的原因。回到家母亲会用大铁勺子放到火上,加上少许油把小虾熥了给我们吃。小虾熥好后,在铁勺子里红红的,很是诱人!拿两三个放到嘴里,嚼一嚼满口的香。但还没等你回味,小虾就吃完了,没了!砸吧砸吧嘴,意犹未尽。
小鸡崽合子
那个很难见荤腥的年月,如果能吃上一点肉,是很值得小伙子们欢欣雀跃的事情。但一年到头,除了逢年过节,或者家里有重要的客人要招待,谁家能舍得出钱去割肉吃?平时吃肉是件奢侈得不能再奢侈的事儿。春天母亲买小鸡仔喂的时候,总有小鸡仔活不成,不是突然死了,就是蔫蔫的不动也不吃慢慢死去。虽然它小得可怜,还不够一把抓的,但母亲总舍不得扔掉。把小鸡仔的皮毛扯扯剁碎了,再和上面煎几个扁的合子。我们就在饭屋门口拿着吃,现在想起那香味,还忍不住满嘴的口水。
蚂蚱
夏秋之节的山野,敞开着她的胸怀,给人们无比丰富的馈赠。有一种我们叫做野茄子的,它生在大块的岩石旁,结的果实像一个个小铃铛挂着,熟透了后种子紫红色,嚼在嘴里,清香清香的。有一种我们叫做拖拉盘的,我总觉得它就是鲁迅在《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描述的覆盆子。味道酸酸甜甜,非常不错。还有野李子、酸枣、蚂蚱------父亲从生产队收工回家,斗笠上总要别上一两串蚂蚱,母亲炒的蚂蚱火候掌握的很好,看上去红郁郁,吃在嘴里焦酥喷香。记得76年防震的时候,我们在院子里搭了防震棚子。一个雨天的下午,父亲下地回来捡到了一个蚂蚱笼子,里面装满了蚂蚱。到现在想起来,我还有一种天上掉了馅饼的幸福。
鸽子肉丸子
上小学五年级的时候,学校在我们村西边的岭上。有一个姓陆的同学和我同村,家住小南洼,若论起母亲来,我和他还是表兄弟。他们家养了好多鸽子。有一回他从家里拿了用鸽子肉炸的丸子。一些同学都要了吃,我也有幸得到了一个。我没想到鸽子肉的丸子是如此的香,简直是空前绝后,这以前我从来没有吃过这样的美味,就是到现在也没有。工作了以后我到饭店吃过不少鹌鹑炸的丸子,应当和鸽子差不多吧?但总觉得没什么味道。许是时过境迁的缘故吧!
小时候到现在,生活水平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我也立业成家,有了工资和积蓄,我们以前稀罕的东西,已经成了家常便饭,吃的和穿的比之小时候不知强了多少倍。但回想吃过的美味,能留下深刻印象的却不多。糖吃多了,就不觉得糖甜了,有苦才会珍藏甜的记忆。正因为我们生活得很幸福,或许就会忽略了这种幸福,请想一想我们离开幸福的日子吧!这样的话,我们就能更清晰地品味今天的幸福。
炒玉茭
文/牛越
老家一位亲戚知道我爱吃炒玉茭,那次来家里,就特意为我炒了不老少的一大包。的确如此,在我的心目中,炒玉茭就是绝好的美味了,每每想起,便余香犹在,满口生津。
记得孩子时候,每到秋天里,父母亲都会从堆放在屋里院里的玉茭堆里挑拣出一些个儿大粒儿满的玉茭穗子挂起晒干,那就是专门留着炒吃的。玉茭是金黄色,但不知什么原因有时候也会出现一些整穗子的红玉茭黑玉茭,这是稀罕玩意,那当然更是当宝贝一样存放起来“专物专用”让以后炒着吃了。
记忆中,那时候炒玉茭吃大都在晚上。白天忙,顾不上炒,夜里则有的是时间,再说那会儿晚饭常常只喝点稀溜溜能照见人的小米粥,很少配些能顶饥耐饿的东西下肚子,长长的夜,尤其是茫茫冬夜里,早早儿就饥肠辘辘饿得睡不着,于是就烧旺了火炒玉茭。听着铛子里的玉茭粒“噼噼啪啪”一连声爆响,满屋子飘溢的都是一股子炒玉茭别有的浓浓香味,实在令人兴奋不已,振奋之极。其时,我们兄弟们往往已经钻进被窝准备睡觉了,等玉茭炒好了,父母亲或奶奶就会每人为我们盛上一小碗放到枕头边。我们钻在被窝里“躺享其成”,“咯嘣”有声地咀嚼着香喷喷的炒玉茭,不知不觉就美滋滋进入梦乡了,夜半三更起来撒尿或第二天早上一睁开两眼,第一件事就是先伸手抓一把炒玉茭塞到嘴里去。起床了,就装在衣兜裤兜里,一会儿伸手抓几颗,一天嘴里都不会闲起来。在我们那会儿,炒玉茭就是最好的甚至是惟一的零食了。
我不仅喜欢吃炒玉茭,也喜欢炒玉茭时的那种场景,那种氛围。你抠粒儿我来炒,我去抠粒儿你来炒,一家子人边炒边吃,边吃边聊,其乐其趣,其温馨其温情,多少年来一直让我怀念不已。
炒玉茭掌握火候很关键,火太旺了不行,太旺了容易把玉茭给炒糊,炒糊的玉茭吃起来苦苦巴巴只有一股焦糊味;火太弱了也不行,火弱了炒出的玉茭炒则疲疲踏踏没个香脆劲,因此火太旺了要加点煤压压火,太弱了就要拿火柱捅一捅,让火苗儿窜上来。
炒玉茭吃起来既香又脆,而且是越吃越香,越吃越有味,吃过很久了,嘴里依然余香缭绕,回味无穷。如果炒玉茭时再炒进去几把饱满的大黄豆,那就更是美味中的美味了;有时候也炒甜玉茭,就是在玉茭炒熟时弄一点糖精水洒进去,炒干即可。甜玉茭当然又是另一种风味了,既香又脆且甜,是小孩子们最爱吃的一种炒玉茭。但甜玉茭我感觉不能吃得太多了,吃多了嘴里就有点甜的发腻、发苦。不过炒甜玉茭的时候不太多,因为炒起来麻烦;配了黄豆炒的时候也不多,因为黄豆也就那么一丁点,乡下人家舍不得都用来炒了吃。
吃炒玉茭当然得有好牙口,没有满嘴好牙口,就只能眼看别人“咯嘣嘣”嚼香咬脆,这就让那些老年人很无奈,老人们一嘴的牙都松了活了,掉了落了,面对炒玉茭,只能闻其香,无法品其味。记得也有些老人家不甘心,会拿一两颗炒玉茭放到嘴里去,然后一张干瘪的嘴巴慢慢蠕动着,但半天也嚼不烂,至多只能是吮吸一番吐出来,然后发一声感叹道:“唉,老了老了,什么好东西也只能看一看。”话语间透露出的无疑是一腔无尽的感伤和无奈,让人听了黯然伤神。于是一些大人们就感慨说:“趁着还不老牙还好赶紧吃点炒玉茭吧,等以后老不中用了,想吃都没牙了,想吃都咬不动了。”可见人们对炒玉茭的喜爱程度有多深。有的人则享受不了炒玉茭的美味,少吃点还行,吃多了就胃里不舒服,吐酸水,只是依然经不得炒玉茭的诱惑,一闻其香,也就顾不得胃的强烈抗议了。
现在有些超市小卖部里也有卖炒玉茭的,用手掌大个小塑料袋精精致致装起来,一袋里实在也没几颗,感觉还没吃就只剩个空袋子了。要想痛痛快快吃一回炒玉茭,就得自己炒。前几年有一次回老家,曾经拿过几个玉茭穗,计划回来炒吃的,但大概因为手太懒,始终也没有炒一回,以致后来那些玉茭穗究竟“何去何从”了,我都已没有半点印象了。老家亲戚那回送来炒玉茭,着实让我放开肚皮吃了个嘴困胃撑,痛痛快快。一个人吃痛快了,我才想起美味应该共享,于是就把剩下的一点带了送朋友。在朋友的办公室,朋友也不想一个人独吃独享,于是一声招呼,另外几个朋友也便过来了,大家你一把我一把的,三下五除二就把那点炒玉茭给瓜分消灭了。朋友们一边有滋有味地“咯嘣嘣”咀嚼着,一边还开玩笑:“带了这么一点点,真够抠门的,你以为是打发小孩子呀。这么一点点还不够塞牙缝呢。”
看着大家吃得开心,我当然也跟着开心,我说好东西不能多吃,山珍海味好吃,你能天天吃吗?少吃多香嘛,都老大不小了,怎么连这么个简单理儿也不懂?
玩笑归玩笑,那一刻我真恨不能变戏法似的一瞬间就变出一大包香香脆脆的炒玉茭,让朋友们也能放开肚皮吃个够,不至于只能“少吃多香”了。
美味的镇坪洋芋
文/杜韦慰
洋芋在镇坪县有着悠久的种植历史,广大人民群众有较好的种植习惯和生产经验,是一种传统的优势作物,也是第二大种植作物,种植面积常年在12万亩左右,年产量14万吨。是该县粮经一体的高产、高效作物和食用精品。给当地农业带来实实在在的经济效益,又给餐桌上增添了一道无比的美味。
镇坪洋芋以其块茎小,椭圆或长筒;皮薄光滑,多黄白红紫,芽眼少浅,质地细密,滑润甜香等极具地方特色的优势全票通过首都专家组评审,成功获得国家地理标志产品。由于生态环境好,镇坪洋芋也长得特别好看,有长的、圆的、椭圆的,颜色有黄的、白的、红的三种,最重要的是好吃,有清脆的、绵软的、香甜的也是三种,健康、生态、富硒,防辐射、预防近视、减肥都是镇坪洋芋的特质,可以满足所有的需求,适应所有人的口味,不管你的味蕾是如何的敏感挑剔,都会有你喜欢的那一款。
洋芋在镇坪人的餐桌上,基本上是一年四季不离不弃,镇坪的长寿老人很多,近视眼较少,除了灿烂的阳光,洁净的水源,温润的空气这些得天独厚的资源优势,可能还与天天吃洋芋分不开。
洋芋有好多种吃法。可以说是蒸煎炸烤,煮炒炖烧无所不能,只有你想象不到的,没有做不到的。洋芋丝丝、洋芋片片这些家常菜系就不说了,我现在喜欢吃的主食是干箜洋芋:把洋芋煮至七分熟,放到电饼铛里加热十分钟,外焦里嫩黄金亮色,取出来即可食用。做法简单,风味独特。零食是“洋芋虾球”,把洋芋皮去掉后,放在锅中蒸煮,煮熟后倒在大盆中,用木槌砸烂,加入盐,捏成团,撒上一层小虾仁,放在油锅里轻轻一滚就可以装盘了。闻一下浓香扑鼻,让人垂涎欲滴,吃一口酥脆可口,让人欲罢不能。还有一种吃法是把砸好的洋芋泥中加入青菜丝,浇上油泼辣子,香油,蒜泥,大料水,坐下来用小勺子一小口一小口慢慢享用,也是别有一番风味的。
在镇坪人眼中,洋芋简直就是老天爷赐予的一个宝贝疙瘩了,在那些缺衣少食的年月,洋芋种植简单且产量丰富,可是大大的功臣啊,到了冬季家家户户没有别的粮食了但都还有洋芋吃,洋芋皮可以喂猪。洋芋还有食用方便不费油盐等特点,小时候放学回家没有零食吃,就拿几个洋芋丢在火里直接烧来沾点豆腐乳吃,那滋味真是太美妙,为儿时的生活增添了许许多多的精彩,让我们现在想想都感觉齿颊留香,回味无穷。
镇坪自然特点独特,海拔较高、雨量充沛、气候适宜,这些为洋芋生长提供了良好的环境。而镇坪洋芋也因生长周期长,淀粉含量高,故而口感细腻。近年来,以打造农家休闲旅游食品为目标,坚持突出特色,按照环境生态化、餐饮本地化的要求,村民依托旅游建设为契机,着手打造以“洋芋宴”为主的镇坪农家乐特色,在以洋芋为主要食品的基础上,继续挖掘出洋芋粑粑炒腊肉、油煎洋芋、炸洋芋片、干煸洋芋丝、酸菜洋芋汤、洋芋面片、洋芋干炖猪蹄、洋芋粉条炖酸辣鸡、洋芋粉皮、洋芋和渣面面饭等系列洋芋食品,品种数量可达百余种,洋芋宴逐渐成为镇坪的一道特色饮食产业。洋芋还可以用来加工成淀粉,镇坪人叫做洋芋粉,洋芋粉可制成粉丝,粉皮,其用途更是十分广泛。所以镇坪俗语说得好:绿色生态无公害,镇坪洋芋人人爱。金蛋蛋,银蛋蛋,比不上镇坪的洋芋蛋蛋。
洋芋是镇坪人的乡愁,不论身在何处,不管吃过多少美味,但最喜欢最想吃的还是镇坪洋芋。出差在外一点菜就不由自主的要点一个洋芋菜系,虽然吃过之后又都摇着头感叹说:还是镇坪洋芋好吃啊。一个朋友在广州工作,好多年回不了家,给我打电话说想请我帮忙,我以为什么事情,原来是她想吃家乡的洋芋了,我用快递寄给她五十斤,收到后激动的都哭了。我特别能够理解朋友的感受,因为我也和她一样,每次离家久了,回到镇坪之前妈妈问最想吃什么,都是同样的答案,箜洋芋米饭,炒洋芋丝丝。真是绵绵洋芋香,悠悠故乡情。
美味菠萝
文/黄文杰
春天,正是吃菠萝的最佳时候。我最喜欢吃菠萝啦!昨天和妈妈上街,一眼就看见水果摊上的菠萝了,黄澄澄,可爱极了!我赶紧让妈妈给我挑了一个最大的买回家。
菠萝好吃,皮可不好削啊!我先在顶部切去一个盖头,别看盖头上都是长长的绿叶,每一片叶子边上可都是密密麻麻的锯齿,就像一把利剑一样,一不小心就把手给划破了。你再看,它圆圆鼓鼓的身体上,排列着很多不规则的菱形,就好像穿了一件硬硬的金盔甲一样。这个盔甲摸上去也是很扎手的。顺着它的纹路切去皮,我就闻到了它清甜的味道,馋得我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可是还不可以吃呢,果肉上有很多黑色的刺,这些刺短短的硬硬的,一条一条布满在菠萝肉上,还得用小刀一个个把它削掉才行呢。
终于我把刺全部削去了,虽然菠萝上也出现了一个个凹凸不平的小坑,可是看着这嫩黄色的果肉,香甜的滴出水来的果肉,我忍不住又吸了吸口水。
最后,我把果肉切成一片片,放在盐水里面泡一泡,赶紧吃一片尝尝,啊,酸甜可口的菠萝,果然是我的最爱啊!大家快去尝尝看吧!
美味螺蛳
文/高国春
时下,春回大地,万物复苏。螺蛳又作为一道美食,成为我们安徽尤其是皖南黄山一带餐桌上的一道亮丽风景。
螺蛳是“螺”的通称,一种软体动物,有硬壳,壳上有旋纹,主要分田螺和海螺两种。我国沿海一带主要以食海螺为主,而内地食用的通常都是田螺。
螺蛳生命力较强,池塘、河里皆能生长,可谓遍地皆是。由于多,螺蛳的价格自然不是很贵,带壳的10元可买2斤,去了壳也就7元左右1斤。可螺蛳味美香纯,深得人们的喜爱。
世上的事往往是好事多磨。吃螺蛳确实如此。螺蛳好吃,但做起来却要费一番周折。螺蛳买回来首先要放上几天,好让螺蛳把肚里的脏吐一吐。有时为了让螺蛳尽快把体内的脏吐完,还要滴上几滴麻油。如果带壳吃,得把螺蛳尾巴用老虎钳剪开,去掉杂物。不过,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可不容易。由于螺蛳既圆又小且滑,手握不住,剪起来就很困难。一次,约几位同学来家里聚餐,本不想劳驾同学,可是剪了一会,手实在受不了,便请同学一齐上阵。开始还觉得挺有意思,过了一会,就有同学埋怨道:“螺蛳好吃,但真难弄。要知道如此就不吃了!”有此经历,以后干脆就从市场上买螺蛳肉回来做。其实,螺蛳肉洗起来也不简单。一次,母亲让我洗,我先去掉螺蛳屎,用清水过一遍就认为行了。没想到,却遭到母亲的一顿骂,说我真懒,会胡。原来,洗螺蛳肉要反复地搓,要去掉上面的粘膜,至少要七八遍才能过“关”。
螺蛳的做法多种多样。通常分带壳与不带壳两种。若带壳,主要是根据口味放调料,把洗净的螺蛳放到锅里,由于带壳,味道难进,所以煮时间要长。螺蛳肉可红烧,也可做炒菜,其中韭菜炒螺蛳肉是最常见的。不过,不论怎么烧,只有放上红尖椒,才能去腥,才能烧出味来,则是共同的。
红烧螺蛳肉,吃起来脆脆的、辣辣的、鲜鲜的、香香的,口感很好。带壳的吃则为更多的人所喜爱。一家人或亲朋好友围坐一桌,或用筷子或直接用手拿,一个一个地吸,边吃边谈,其乐融融。不过,我们在品味螺蛳美味的同时,也可以从中悟出生活的真谛:美好的生活是要靠劳动创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