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吹了一下口哨。
白马把我甩到了马背上,然后撒开蹄子飞奔起来,我吓得紧紧抱住白马的脖子,一路上都是我的惨叫声。
一圈过后,白马终于停下来了。
我颤抖着双腿下了马背,一屁股坐在地上。
沈傲承声音不带感情:「这是小小的警告,现在马上离开马场,别出现在我面前。」
我脑子里的一根弦绷了。
这完蛋玩意儿,要这么整我吗!
我看他不是社恐,而是心理变态。
心里团着一股怨气,见他转身离开,我咬牙爬了起来,冲到他面前,像一只疯猴子一样把他身上悲伤蛙的充气服撕开。
就这样,露出真面目的沈傲承和我面对面了。
失去庇佑和伪装的沈傲承,看到我的那一眼,瞳孔地震,呼吸急促,他想后退,却被我狠狠扒住。
「你、你松开。」
「我做鬼都不会松开你。」我像一只八爪鱼,紧紧扒着他。
「放开。」
「不放。」
就在我们僵持不下的时候,沈傲承眼里突然失去光,两眼一闭,直挺挺地倒下了。
沈家私人医院。
我爸正拿着鞭子撵着我跑:「你这瓜娃子,我让你帮助人家傲承,你倒好,把人家整进医院去了,看我不抽死你这个瓜娃子。」
他虽然放狠话,但鞭子没一次打我身上。
纯纯演戏给他好兄弟看呢。
果然,沈伯伯过来阻止了:「苏剑,你别打孩子了,念念这孩子也是无辜,是傲承自己有这个毛病,怪不得别人。」
我爸马上丢了鞭子。
沈伯伯叹息。
「傲承这孩子,除了我和林业,谁也不接触,以后可怎么办,我总有走的那一天,到时候他怎么办?」
我爸同情心开始泛滥,脑子一热拍着胸脯道:「要不让念念和傲承结婚吧。」
我正要开口,我爸强行给我闭麦:「念念从小就是社牛,我相信她肯定会治好傲承的社恐。」
听我说,谢谢你,老爸,有你可真是我的福气。
沈伯伯望向我,眼里带着期望:「念念,你怎么想?」
我能怎么想?
你俩赶鸭子上架,非要把我们凑一对,我这辈子算是欠你们了。
「好啊,我可以和沈傲承结婚,但我有一个条件。」
我爸问:「什么条件?」
「如果我能治好沈傲承的社恐病,那么我要离婚,我还要去 A 国,我有自己想完成的梦想。
「答不答应,不答应我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