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黑衣少女可能是无心的举动,反道是救了她自己一命。
如若不是碰上了顾元妙,不管是遇到什么样的大夫,她,必死无疑。
洒上金疮共药,顾元妙替她包好了伤口,最起码,这命是保住了。至于其它的伤,都是小伤,最致命的伤就是肚子上的那个大洞了。
她站了起来,腿蹲的有些麻木,手也是有酸,必竟这缝合伤口,确实是一件很麻烦的事,以前她缝兔子,缝过野鸡,还是第一次缝人,好像也不是太难。
她再一次走出了破庙,里面的那个老二点起的火堆,算是给了这里一些光亮,否则,怕此时天地早就已经一片漆黑了吧。
她在外面洗干净了手,垂下了颈子间,一缕黑发落了下来,也是给她带来的一阵冰冷。
她打了一下冷战,身上的衣服再是湿了一些,她想自己应该是不会生病的,她吃过很多种的药,就连毒药是吃过,所以身体比起一般人都要强很多,其实她也没有说错
她全身上下确实都是毒,只要她愿意,敢碰她的人都得死了。
她更可以在用银针杀人,一根小小的银针,就算不至死,也会让对方无法移动半分。
针是特制的,而针上还有她独有的毒药,不是见血封喉,但是,会让人全身酸软,使不上内力罢了,她还是心软,不愿意杀人。
坐在火堆边,这一天晚上,她与两个死人,一个半死人就这么度过了一夜。
而雨稀稀拉拉的的下了一整晚上,早上一轮红日初升了上来,也是开始蒸发起了空中的水气,暖阳露了出来,却依旧很冷。
“恩……”
一道轻哼声沉闷的传了出来。只有一声,压抑的,也是痛苦的。
“你醒了,”顾元妙走了过来,将竹筒放在了黑衣少女的面前,刚才的那声是她发出来的,这里除了她之外,就只有两个死人了,死人是不可能说话的,当然,顾元妙也不可能说。
“你救了我……”
沙哑的声音很是难听,不过这语气到是肯定的。
顾元妙将水给了她,自己拿出了银针,几针下去,已经扎在了黑肯少女的身上。
黑衣少女放松了下来,然后就像是死人一样,半天才是握紧了竹筒,喝着里面的炎,水是没有什么味道,雨水吧,她也不在乎,就只是淡淡的盯着头顶上破旧的横凉。
顾元妙收好自己的竹篓,背在了身上,她可没兴趣同两个死人再是呆一晚上。
“你要留在这里,还是跟我走?”
她居高临下的问平躺在地上黑衣少女。
留下在这里如休,不留又如何。黑衣少女淡淡的在问关,连眼神也都是未移动下,依旧放在械内之下,冷冰的没有任何的表情,她像是死人一样,不知道疼,不知道苦,也不知道生和死。
“留下等死,跟我走,你要卖我一辈子命,”顾元妙丢下这一句话,已经向破庙外走去,她不是好人,不会闲的没事做去救一个陌生人,如果不是她算是拔刀相助了她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