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过去了三息,玄熠又道:「皇后病重,为何不禀报朕?」
额头触地声传来,接着是扶云的声音:「回禀皇上,您还未曾解了娘娘的禁足。」
「朕只不许她出去,何时不许你出去?」
「回禀皇上,三日前奴婢冒死出去请太医被您呵斥后,就再没人敢让宫人进出。」
「今日秀女大选,你为何不曾把皇后之事向朕禀报!」
「回禀皇上,三日前您曾与娘娘说过,除非娘娘死了,否则就得坐在大选殿上,如今,娘娘遵从您口谕薨逝,自是不必出现在殿上。」
「放肆!谁允许你如此与朕说话?来人,拖下去!」
扶云的声音依旧平静无波:「回禀皇上,奴婢只是如实回禀,未有半分虚假。皇上,皇后娘娘临死前说,奴婢是娘娘身边剩下的唯一母家之人,让奴婢为娘娘料理身后事。」
「你!」我的手被玄熠紧扣着,疼得厉害,屋内安静得连一根针掉落都能听到。
半晌,玄熠掀翻一旁案几上的物什,叮呤咣啷地响成一片。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