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阮。
秦添很少叫我全名,叫了,就意味着生气了,意味着我该低头,该服软了。
但我已经不是从前那个一门心思想让他娶我的蒋阮了。
现在我是蒋・车祸后假装失忆・阮!
抱歉先生。我向后又退了一步,拉开跟秦添的距离,迷茫又慌乱地寻找着发小连易舟的身影,同时礼貌地问道,您之前跟我认识?
秦添面色不耐,似乎对我的不听话有些头疼:蒋阮,别作。
别作。
简短的两个字,让我心头一颤。
那晚我歇斯底里的崩溃与决裂,在秦添眼里,就只是在作?
淡定险些绷不住,谢天谢地,连易舟这个不靠谱的,终于在我露馅之前,及时出现了。
不好意思秦先生。
一身白色西装的连易舟挡在我的身前,借助着高大的身形,将我护住了。
我未婚妻前阵子出过车祸,记忆受到了影响,还在接受康复治疗中。
不认识秦先生,也是正常的。
秦添的眸子骤然一缩,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薄唇轻启,求证似的说了三个字:未婚妻?
我顿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