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应该是不戴的。
但我接受不了。
我洗得很敷衍,捧点水往他脚上浇了浇就算结束。
大哥没怪我,把我推开自己洗了脚,而后挑着眉发表了一下点评:
「妹子,我奶给鸡拔毛时浇的热水都比你这多。」
我笑笑,跟着敷衍,「您和鸡能一样吗。」
大哥没再说话,而是调了个舒服的姿势,等着我给修脚按摩。
我努力想着第一个步骤是什么,打磨脚指甲的角质?
犹豫了一下,我拿起工具,另一只手轻轻捏起对方的脚趾。
尽管戴着口罩和手套,对方的脚也洗过了,可我还是只伸出两根手指,轻轻捏着。
可能是嫌弃得太过明显,大哥又开了口。
「算了,不用修了,按一下就行。」
可我又觉着不太好,毕竟是花了钱的客人,不说让对方有着宾至如归的体验感,也总不能让人家觉着我嫌弃他。
脑子一抽,我摇头道,「没事,给您修修吧。」
大哥没拒绝。
然而,半分钟后,我手忙脚乱的拿着卫生纸给大哥擦血——
打磨角质而已,我也不知道怎么能给大哥旁边的肉磨出血了。
大哥叹了一口气,连脚也不让我按了。
「你……」
他盯着我半晌,语气无奈,「算了,按个摩总会吧?」
「会会会!」
听说不用按脚了,我忙不迭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