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会儿之后,他站起来,拍拍手掌和身上的灰尘告诉我。
「秦岱,下面什么东西都没有,你不要自己吓自己,你是不是不敢自己一个人睡啊?实在不行就让晓悦陪住一屋吧?」
我一听这话,感觉自己受到了蔑视。
「不用不用,我没事,只是刚刚...」
「秦岱,还是我陪你吧。」
晓悦打断了我的话,既然她都这么善解人意了,那我也不好意思再拒绝,便点头应了下来。
鸡鸣破晓时,我和晓悦躺在一张床上。
四周寂静无声,偶尔飘来几声犬吠声。
「秦岱,我没想到你的胆子这么小。」
说到这,她顿了顿,「以后你可怎么办?」
我被她这两句话搞得一头雾水,回她,「刚刚真的有东西在床底下拉我的手,再说我们以后肯定住省城里啊,等办完婚礼,就把你父母接过来。」
「对了,你没事把手伸到床底下干嘛?」
他这么一问,我倒要好好想想怎么回答,以免被她觉得我是个把梦境当成现实的精神病。
「我听到床底下有动静,以为是老鼠,就拿着鞋子去打。」
晓悦想了一会儿说,「家里确实有老鼠,床底下放了老鼠夹,还算你运气好,没被夹到。」
我呼出一口气,「幸好我运气还不错。」
晓悦没有出声,屋里又陷入一片寂静。
许久后,她才说,「秦岱,你听我说,在这里,你只能相信我一个人。」
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说,但我还是点头答应了。
「那是当然,我只相信你。」
刚把话说出口,我又想了一会儿,「不过,连你的父母也不能相信吗?」
「我说了,只能信任我一个人。」
「好的好的,我记住了。」
天光还未完全大亮,我又睡了一个回笼觉。
一阵敲门声把我和晓悦惊醒,我们同时坐了起来。
晓悦母亲在门外喊了两声,「晓悦!晓悦!你出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