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我发现周让比我更先回来了。
看见我,他急切地朝我扑过来。
「宝宝,大晚上的你去哪儿了?
「我正准备出门去找你呢,你吓死我了。」
周让身上的酒气被沐浴露的清香完美遮盖。
我靠在他怀里,摸摸他的手以示安慰。
「我去医院找你了。」
他身体一怔又很快恢复淡定:「可能你去的时候我正好回来了。」
我没深究,假装不知情。
伸手去解他浴袍上的腰带。
他打横抱起我,将我轻轻放在床上。
然后把头埋进我的颈窝里,像小狗似的不停嗅:「好喜欢宝宝,好喜欢宝宝身上的味道。」
我把他的头发揉得乱七八糟。
突然想起今天在酒吧里听到的对话。
既然这么会演,我就陪你演吧。
谁让你好用呢?
周让的吻细细密密地落下,从锁骨到嘴唇。
我只顾闭着眼享用他。
可手机突然响起,陆琛发来消息:【你到家了吗?】
不想回。
不久他又打来电话。
我心烦接起:「陆琛,你是不是有病!」
周让听见这个名字,开始是使坏:「宝宝别生气,咱们不理他。」
听筒那头的陆琛听见有男人说话的声音,明显呼吸一滞:「他,他在你家?」
「不在我家难道在你家?」
「温迎,你... ...」
陆琛的话还没说完,电话就被周让挂断。
他蹙着眉,俯身想我撒娇:「宝宝,你前夫好烦,我们继续吧。」
我抬手一耳光结结实实地扇在他脸上:「让你挂了吗?」
其实我也想挂。
但我也想打他。
娇生惯养玩世不恭的集团继承人,在我面前卑微到尘埃里。
周让眼角泛红,无措地盯着我。
我又抚上他的脸,语气轻柔:「周让,做好你该做的事,别越界,知道吗?」
周让委屈巴巴地点点头:「知道了... ...」
这晚的周让比平日里更温柔。
像犯错的小狗极力讨好自己的主人,以获得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