鳞纹身爬上手腕：“再废话就把你冻成标本。”
他的睡衣领口因为前倾动作微微敞开，露出锁骨下的冰霜爪痕。
哪吒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喂，这道题……”他突然握住敖丙执笔的手，在公式旁画了颗歪扭的爱心，“解出来了~答案是我喜欢你~”空调突然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冰霜顺着桌腿爬上哪吒的拖鞋。
敖丙甩开他的手继续批注：“正确答案是3.14，你的智商果然和圆周率一样稳定。”
“哦？”
哪吒的呼吸扫过他发烫的耳尖，“那你的心跳为什么是π的两倍速？”
午夜哪吒被雷声惊醒时，怀里多了个冰凉的蓝毛团子。
敖丙的龙角正抵着他胸口，睡衣下隐约露出鳞片纹路，整个人蜷缩得像只受惊的猫。
“操……”他僵着脖子不敢动，“这算夜袭？”
窗外炸开闪电，敖丙突然钻进他臂弯，龙尾缠上他的小腿。
哪吒的手悬在半空，最终轻轻落在发抖的脊背上：“……怕打雷的龙？”
“闭嘴。”
带着鼻音的闷哼从胸口传来，“再说话就灭口。”
哪吒的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冰凉的龙角：“你们东海没教过求偶知识吗？”
他感觉到怀里人瞬间僵住，“公龙都往别人被窝钻？”
惊雷炸响的瞬间，敖丙的利齿咬上他肩膀。
哪吒倒吸冷气时瞥见对方泛红的眼尾，比龙角还要晶莹的水珠正挂在睫毛上。
“喂……”他突然翻身把人压在身下，“要不要小爷教你……轰隆！”
天花板上的吊灯突然坠落，哪吒用混天绫卷着人滚到墙角。
闪电照亮满室狼藉，敖丙的龙尾还缠在他腰间，两人的呼吸在警报器声中交织。
“这就是你说的灭口？”
哪吒捡起吊灯碎片，“谋杀亲夫啊？”
敖丙的冰刃抵着他咽喉：“是意外！”
“那这个也是意外？”
哪吒举起手机，锁屏上是敖丙熟睡的侧脸，龙角上挂着晶莹的哈喇子。
李靖端着早餐推门而入时，哪吒正用牙刷给敖丙的龙角抛光。
“年轻真好。”
李靖淡定地跨过碎玻璃，“要加双人份的煎蛋吗？”
敖丙的冰风暴掀翻了煎蛋：“不是您想的那样！”
“知道知道。”
龙王的声音从楼下飘来，“丙丙的嫁妆已经装船了，亲家来看看东珠成色……”哪吒把尖叫的敖丙按回